你沒聽說過高手都是用最普通的武器嗎?”
謝千里本想要一次逼,震懾對方,可是裝逼不成反被笑,言語之間早惹得幾人一片大笑。
“笑什麼笑!”謝千里突然生氣起來,氣湧如山地振聲大叫道。
這次連蕭逸都搖頭嘆了口氣,那女子更是得理不饒人,進一步逼問道:“既然草木竹石均可為劍,那你幹嘛還要畫蛇添足去買一柄破劍?分明是你瞎編,我看你還是老實點,省得在這裡丟人現眼。”
一言甫畢,頓時又哈哈嬌笑起來,不屑地瞥著他,四下又傳來一陣嘲笑之聲。
謝千里被他一激,頓時大氣,怒目圓睜地瞪了她一眼,道:“你這個死八婆,笑什麼笑,哼,今天我算是三生不幸,遇見你這隻母老虎死夜叉,一看你,我就知道你是個吃飯像惡牛啃草,睡覺像酣豬打呼的人,說不定急起來還會像瘋狗一般亂咬人。”
謝千里說到這裡稍微換了口氣,便又繼續說道:“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看來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早知道今天會遇到你,我寧可就把自己毒瞎,把腿打折不出門,省得眼不見心不煩。”
“你……”琥珀被他痛罵了一通,頓時氣得美面煞白,雙目噴火。渾身上下直打哆索,半天沒擠出一句話來。
旁邊的護衛還道她有不妥,竊竊地傻問道:“小姐,你……你怎麼了?”
琥珀突然大怒,一跺腳道:“喊什麼喊,還不上去給我揍扁這隻大放厥詞討人嫌的臭烏鴉王八蛋?”
“什麼?你這死八婆還要不要臉了,你真當我們兄弟是泥巴做的,任由你拿捏,想幹嘛便幹嘛?”謝千里頓時又叫了起來。
“死鴨子嘴硬,給我打!”琥珀嬌叱一聲,怒道。
幾個大漢聞言,頓時丟下了地上那個人,一擁而上,將兩人呼地圍了起來。四下的觀眾一看裡面馬上就要開打,頓時群情激動,紛紛退後開來,為他們挪開場子,鼓掌喝彩。
只剩下謝千里與蕭逸兩個,像是困獸一般被圍在中間。
你別看謝千里說起來天下第一,但打起架來只會一招,那就是溜之大吉,看得蕭逸直襬頭,也不知道他怎麼修煉到後天三層境界的。
眼見對方七人一起上,謝千里嚇得連劍都拔不出來,忙躲到了蕭逸身後。如此一來,頓時把蕭逸推到了前面,以至他不得不出手擋住了幾個人。
那幾個大漢本就沒將他們看在眼裡,如今只剩蕭逸一人獨撐大局,更是毫無忌憚,紛紛揮鞭打來。
蕭逸見狀,不得不出手防禦起來,輕而易舉地從謝千里手中抽出兵器,有道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他這一出招,以守待敵,兼有攻襲,一招遞出,式式相扣連綿,灑出的劍影如同揮成了一道劍幕,潑水難進,頓時將幾個大漢隔在一處,難以寸進,他們人雖然不少,但完全施展不開,團在一起,作繭自縛,打得很窩囊。
倒是謝千里躲了半天,卻並未見有一個人扁到自己,抬頭一看,這次反而被蕭逸嚇了一跳,任他聰明絕頂,卻沒想到蕭逸的劍術竟然如此精妙。
他怔了半晌,突然精神大震,頓時挺直了腰板,正要加入痛打落水狗,不意突然眼前一花,琥珀倏然跳到他面前,嫣然一笑就要拔劍。
謝千里大吃一驚,可他的劍早已被蕭逸拔出,他本想向蕭逸求救,但看他打得正緊,唯恐自己一喊他,就擾了他的心神,反而敗給對方。轉念一想,她只不過一個黃毛丫頭,縱是再厲害又能到哪去。
當下心中一橫,道:“這不公平,你有兵器但我沒有,你不是說你的名氣很大麼,要是讓人知道你和一個沒有兵器的人交手,那時整個黑龍王城笑話你的人,只怕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琥珀聞言頗是一愣,有道是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她雖不是什麼君子,但在趙國王城還算有點人望,細想起來,謝千里說的還有三分道理。再看他也不是什麼高手,當下還劍入鞘,不屑地道:“現在行了吧?”
謝千里一看她上了當,顧作自傲,比她愈加不屑地道:“既然你知曉江湖規矩,我也不能不識大體,讓江湖上的人笑我欺負女人。”
說著向她招了招手,道:“本尊就讓你……”
哪知他話未說完,琥珀早團一記粉拳打到,謝千里躲之不及,一拳被揍得鼻青臉腫,鼻血長流。
他頓時“哇!”了一聲,仰臉半晌,方才止住了血。
這時那琥珀早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直等到他緩了過來,正要再次出手,哪知那謝千里非常機靈,見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