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給我在整個墨陽搜!”
“主上…。。”
“廢什麼話?!”
郎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我們自當盡死效命,但也請主上以大局為重!”說完郎玉面無表情將頭地重重磕在地上。
“用不找你提醒!!還不去!!明晚我要聽到訊息!!”
唉,郎玉暗自嘆了口氣,但還是趕緊覆命。
“是!”
“等會兒!”
“主上。。”
“在放煙火的附近多下點人手。”
“是!”郎玉莫名其妙,但也不多問,出了房門,只剩孟影瀟攥著一張紙條,眉間充滿了殺氣和不安。
外面燈火璀璨,遠處的煙花升了起來。
五十二
“你怎麼不說話?剛剛不是還能笑的嗎?”宮淵翹著腿,此時他悠閒地抿著茶,看著地上痛苦翻滾的蘇瑞卿。
蘇瑞卿全身奇癢難耐,他使勁抓撓著身體,只能痛苦的呻吟,卻毫無力氣。
“唉~其實你也只是個無辜的人,但誰叫他認真了,這次就看看他能真到什麼份上。”放下茶踱到蘇瑞卿身邊,用足尖頂著蘇瑞卿的腹部。
“那…。。你……你要失望………了。。”蘇瑞卿扯了扯嘴角,儘量使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痛苦,孟影瀟明天回國,跟國事大計相比,他一個床底之人算的了什麼呢。
宮淵卻搖搖頭,抓起蘇瑞卿的劉海,審視著蘇瑞卿的臉。
“嘖嘖,還真是張俊臉,但他手裡比你強的貨色不知道有多少。”宮淵突然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容,“你說他究竟是看上你什麼了?以前他的床奴哪次不是日日換,好歹也是一個浪貨,難道你床上…?”
啐——!
蘇瑞卿怒視著近在眼前的宮淵,儘管全身奇癢難耐,但聽到宮淵口中的羞辱也憤恨不已。
抹掉臉上的唾沫,宮淵反倒笑了起來。
“怪不得,原來是個倔貨,可能卑躬屈膝的看慣了想找點辣的,不過很難說能撐多久。”宮淵站了起來。
“可他是我看上的人,我就是死也要帶著他一起下地府。”
“你…。唔…。。”又一輪難耐的奇癢開始蔓延,如同抓撓不停的蟲蟻在啃噬自己的身軀。
“很難受吧?自然難受,這個藥跟落春散相映成趣,只是會有點痛苦,因為中毒的人不知道怎麼解毒,這自然是你碰了他的代價。”
蘇瑞卿難受地嚎叫起來,這種癢痛已經不是常人忍受的了得了,宮淵說的話漸漸模糊起來,宮淵伸出一隻手輕柔地撫摸起蘇瑞卿的額頭,蘇瑞卿猛的睜開一雙通紅的雙眼,叫囂著抓住宮淵的手腕,宮淵依舊笑得雲淡風輕。
“想要吧?恩?”宮淵低沉著氣息。
蘇瑞卿聽到這聲音,像條困獸一樣將宮淵撲到在地上,瘋狂舔舐著宮淵的脖頸,那上面有能讓蘇瑞卿抓狂的一種幽香,而宮淵也不躲避,就像母親一樣撫摸著身上喘(和諧)息的蘇瑞卿。
“使勁舔吧,這樣死去也許你還能做個美夢。”
天上瞬間綻開一個美麗碩大的煙花,襯出宮淵獰笑的臉,顯得喪心病狂。
蘇瑞卿此時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他叫囂著撕去宮淵的衣衫,宮淵的身體沒有練過武,沒有肌肉,但卻也沒有絲毫的贅肉,儒雅與瘋狂結合的完美無缺。
蘇瑞卿沒有因為這樣覺得好受多少,反而越發癢痛,但越是癢痛,就越對那人身上的幽香窮追不捨,他感到自己掉到了一個深淵,身體早已不受支配,他覺得那個自我在漸漸消失隕落。
宮淵看著身上的人,大笑著拉下那人的頭,吻上去,將嘴中那股幽香更濃郁的津液送入蘇瑞卿的口中。
去死吧,宮淵在心裡叫囂著,輸送著更多的津液。
砰——!
孟影瀟一把推開柴房的門,那麼多侍衛出去竟然到現在一點訊息也沒有,歇斯底里的孟影瀟便想到了玉林,但玉林毫無意識,腿上圍著血淋淋的紗布,兩隻腳奇怪的扭曲著。
“讓他別給我裝睡!!弄醒他!!”
“是…。是!”領路的侍衛唯唯諾諾地應著,潑了盆水在玉林臉上,玉林的雙眼抖動了起來。孟影瀟不給他時間將他一把揪起。
“那傢伙在什麼地方?!”玉林自然明白是那個給自己藥的人。
“不知道…。。”
“你的手是不是也不想要了?!”
“你廢了我的手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