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巫澤風頓了頓,騙她道,“我決定幫你了!”
明姐終於出現了,她今天穿了件無袖圓領暈染蠶絲衫,下配一條淡藍色牛仔熱褲,修長無暇的雙腿在巫澤風面前展露無遺。
自己前不久竟然被如此修長勻秤的美腿壓了一晚上,巫澤風想,他那個時候怎麼就沒感覺呢,連偷偷摸一下的衝動都沒有,這隻能說明他對她確實沒什麼興趣,否則他鐵定動心了。
“喂,快上車,帶你去個地方。”說完,那對美腿重新跨進她的橙色R8,巫澤風跟著坐進了副駕駛室,在橙色車影和燈光倒映下,那條腿越發顯得突兀白嫩。
“我們去哪兒?”巫澤風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明姐說完,一踩油門,車子就衝上了前往郊區的繞城高速。
巫澤風以為明姐又要帶著他去吃夜宵,於是想著,等到了目的地,邊吃邊勸,到時候三瓶啤酒幹下來,還有什麼搞不定的?
可是巫澤風萬萬沒有想到,明姐竟然將車開到陵園大門口停了下來。
“下車,翻鐵門。”明姐一直沒給過巫澤風什麼好臉色。
巫澤風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十分聽話地下了車,翻過鐵門溜進了陵園。
“我們這樣打擾死者安息似乎不太妥當吧?”陰風陣陣,巫澤風雙手合什朝四面拜了三拜,“明姐,你今晚竟然不怕?”
“你在我不怕。”明姐說這話的時候,依然面無表情,卻聽得巫澤風心花怒放,他立刻放下雙臂,一隻手搭在明姐肩上,“早說嘛,我們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明姐不著痕跡地拂開巫澤風的手,那一瞬那巫澤風心裡空落落地,覺得與明姐好似隔了多年未見的老友,明明熟悉得要命,可就無法貼近。
“很久沒見,還好麼?”巫澤風不禁問道,明姐清冷的聲音哼笑一聲,巫澤風才想起來與她分開也只兩天時間而已。
“到了,來見一下我乾爹。”明姐拉起他的手,她說話的聲音開始變得輕暖柔和,“乾爹,他叫巫澤風,你要記住他哦,我們鮑家香火永繼、開枝散葉就全靠他了。”
“我……”巫澤風張大嘴巴,不可思議地指著自己,“你想跟我……?”
明姐沒理他,而是將他將到一座面向西方的墳墓前,對他道:“你向乾爹發誓,會幫我懷上鮑嚴鐘的孩子!”
“啊,這種誓怎麼發發?”還以為她想跟我開枝散葉呢,嚇死我了,巫澤風嚥了一口口水,“我才不做這種事!”
明姐揪住巫澤風的衣領,“不是說要幫我的麼,你就照著我說的念,三個月內一定會讓我懷上孩子,否則……”
“否則什麼啊?”
“否則你就打一輩子光棍!出門被蛇咬,睡覺被蛇攪……”
巫澤風這輩子最怕的就是蛇,更何況上次被明姐這麼一嚇,簡直成了驚弓之鳥,就剛剛這短短几步路,都低頭看了十來回,就怕遇到蛇。
不過巫澤風還是逞強道:“你說被咬就被咬,你說讓蛇來就讓蛇啊?你以為你蛇王還是蛇妖啊?”
“鮑嚴鍾那混球沒告訴你麼?”明姐眉毛一挑,冷笑道。
“啥?!”巫澤風挺起了胸膛,心裡卻虛得直發毛,要命,不會真被自己說中了吧?
“乾爹是在蛇窩裡發現的我,當時我正和幾條剛孵化的小蛇玩得起勁,剛我看到有陌生人靠近的時候,我抓起石頭砸了過去,沒砸中乾爹反而被他從蛇窩裡帶了出來,那年我三歲了。”明姐說到這裡,竟笑了笑,又繼續說道,“乾爹對我很好,從來不許公會里的人議論質疑我的身世,可是我還是非常喜歡逗小蛇玩,某次被鮑嚴鍾看到,不小心說漏了嘴,被幹爹打爛了屁股一個多月才下得了床。”
“原來你的譬好是這麼來的啊。”巫澤風顫抖著聲音道,“可是你就算再感恩戴德,你也不能這麼義無反顧啊,你的清白你的自由你的愛情你的幸福你的節操你就統統不要了?”
“乾爹的遺願就是我的心願,如果無法完成,我會痛苦一生。”明姐說著,抬眼看巫澤風,眼裡隱約閃現出淚光,“你說會幫我那都是騙人的吧?我知道你不願看到巫澤雷傷心,其實我只想要跟他生個孩子,我不會干涉他們在一起,以後也都不會,難道你覺得我的要求很過分麼,說到底我也是鮑嚴鐘的未婚妻啊!”
“怎麼會騙你呢?”巫澤風心虛地吐吐舌頭,一咬牙豁出去了,反正讓鮑嚴鍾跟她生個孩子又不會怎麼樣,誰叫小巫自己不會生呢,而且他沒必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