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在撤離之前命令部下大量散發傳單,傳單上說明華夏帝國是被逼無奈才奮起反擊的,日後絕不會入侵清國,傷害自己的同胞。
傍晚時分,林飛回到琅岐嶼,此次行動,抓住了清廷重臣張之洞,還抓住了閩浙總督邊寶泉的家眷,這些籌碼,足以讓清廷乖乖就範,答應林飛的條件。
抓住張之洞更大的好處在於,張之洞是光緒帝和慈禧太后的欽差大臣,肯定知道高層的情況,現在林飛摸不清英法清日到底想幹什麼,千代靜香供出的末日審判計劃,到底是什麼?
林飛讓人把張之洞帶到自己面前,開始審問,陪同她審問的人是玉凝霜,溪雲想要跟著,被林飛斷然拒絕了,林飛的手中可是有一大堆比木驢酷刑更殘忍的刑罰,要是讓溪雲看見,肯定得把她嚇壞。
林飛開門見山,“張之洞,黃飛鴻是不是被你們秘密逮捕的?”
張之洞沉默。
“張之洞,你們為什麼要截留我們的商船,為什麼要扣押我們的使團成員,你們和英法是不是有密謀?”
張之洞依舊沉默。
玉凝霜在一邊看不下去了,她的母親和兩個姐姐是在她的面前被清兵活活奸死的,所以玉凝霜對清廷的人有著刻骨的仇恨,她猛地站起身來,指著張之洞冷笑道:“師父,我先打他一頓,不愁他不招。”
林飛急忙把玉凝霜按坐下來,“張之洞一把老骨頭了,哪能禁得住你的打,咱們另想辦法吧。”
“你看張之洞一副慨然赴死的樣子,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
“去把張之洞的那個侍妾帶來。”
玉凝霜的眼睛一亮,“好高明的辦法。”說完轉身出去,時候不大便把那個侍妾帶了回來。
林飛這才有機會細看那個侍妾,只見她二十來歲,生得眉清目秀,雖不似凌雪、溪雲、凝霜、美香那般天姿國色,可也算好看了。
林飛柔聲問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跟著張大人幾年了?”
侍妾怯生生地答道:“妾身……妾身賤名花語,跟著張大人兩年了。”
“花語?好雅緻的名字,張大人不愧是探花郎啊,真會起名字。我現在要問張大人一些事情,可是張大人不說,花語姑娘,你去勸勸張大人吧。”
花語一陣為難,“陛下,妾身是一介女流,只知道為大人奉箕執帚,不懂國家大事,大人怎麼會聽我的話?”
林飛嘿嘿笑道:“如果你不去勸你家張大人,我就殺了你,我想你不想死吧。”
花語頓時癱軟在地,嚶嚶啜泣,張之洞冷聲說道:“林飛,她不過是我買來的一個侍妾罷了,你殺了她,我還能再買,用她要挾我,你可失算了。”
花語聽到張之洞的話如此絕情,哭得更傷心了,玉凝霜從旁怒道:“這個姑娘跟著你兩年了,就算是貓狗也有感情了,你怎麼能這樣?”
張之洞冷哼一聲,不屑回答,林飛嘆了口氣,說道:“把花語姑娘帶下去吧,這一招對張之洞沒用。”
玉凝霜無奈地把部下夏櫻叫了進來,把花語帶了出去,審問一時間陷入僵局,玉凝霜嘀咕道:“審問的關鍵是要找到對方最害怕的東西,張之洞會害怕什麼呢?”
張之洞北面抱拳,朗聲說道:“老夫心向聖上,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死既不怕,又有何可懼?”
張之洞一番文白夾雜的話聽得玉凝霜半懂不懂,頓時讓玉凝霜想起凌雪和溪雲都是讀過書的女孩子,唯獨自己沒讀過什麼書,頓時火大,又要痛揍張之洞,林飛把她一攔,笑道:“我知道張大人害怕什麼了?”
玉凝霜一愣,問道:“他有什麼害怕的?”
林飛壞笑道:“還記得我們當初是怎麼對付千代靜香的嗎?”
玉凝霜想了想,“我們要扒光她的衣服,難道我們也要扒光張之洞的衣服嗎?”
張之洞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林飛笑道:“不錯,我們抓了不少張之洞的眷屬,張之洞平日裡在他們面前肯定是端莊威嚴,他們肯定沒見過張大人光屁股的樣子,哈哈……”
林飛說著說著,竟然笑了起來,張之洞勃然大怒:“我是大清重臣,封疆大吏,你們竟然要將我……給一群下人看,你們實在是卑鄙,太卑鄙了……”
林飛笑道:“張之洞先生,如果你不想在部下面前光屁股,就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如若不然……來人,把張之洞的眷屬集合起來,就說我有美景請他們參觀。”
“且慢!”張之洞厲聲高呼。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