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兮兮。戴納深呼吸了幾口,強迫自己只給他做機械運動。
楚衣一聲疼一聲哼,可是戴納這時的心情非常糟糕,他以為楚衣是因為慾望得不到紓解而感到疼痛,就只是想著讓他快些釋放出來就好。但是效果並不明顯,他困惑不已。
楚衣揮開他的手全身蜷縮成團,兩手抱膝,偌大一個人竟能收縮至此,戴納想他是真的很痛苦吧,可是究竟哪裡痛呢?
他抱著楚衣,大手在他身上撫摸,不帶任何慾望,是真的疼惜。他聽著楚衣一直喊著裡面好疼,想著總不會是剛才用手指弄傷了他吧。探入檢查摸索也沒見什麼不正常,但是他發現自他進入開始就不見楚衣那麼痛聲呻吟了。難道……
戴納按著自己的猜想而動,一邊試探一邊觀察他的表情,不見他有難受的樣子才敢繼續,到最後,居然會是看著他如釋重負的長吐一口濁氣。
果然是這樣嗎?
戴納輕輕的動了一下,楚衣的手腳緊緊的攀附在他背上,很是愜意的嘆息了一聲。他心裡卻格外難過,原來那真的不僅是他的少爺,還是他的愛人啊,不然怎麼會千里迢迢不怕風雨的來找他了,吃了這麼多苦都不回頭。
滿心的苦澀,剛剛認識到自己對他有了不一樣的情愫,結果這麼快就幻滅了。愛上與失去幾乎在同一時間,這種悲哀讓戴納皺緊了眉頭什麼也不想去想,只想快點讓結束。
把一切都結束,他若是埋怨自己趁人之危那自己就認了這個小人的罪名吧。請貝琳達姑媽找人護送他去戈藍國,不要再跟著自己總是遇到危險。
戴納親吻他的嘴唇鼻尖和額頭,猛然發現他臉上一層細汗,火光下晶瑩。他心裡的高興壓過了哀傷,加了些力道。
楚衣只覺得從身體內部傳來一股暖意,熱烘烘的趕走了骨子裡的寒冷。那時候,他的血都像是變成了冰碴,流動著刺向身體的每一寸,尖銳的疼痛冰冷的感覺,而身體只能用昏迷來自我保護。此刻的溫暖讓他貪戀,他不清楚那是什麼,好像是在他體內點了一把火放了一盞暖爐,他緊緊的抓牢了不能讓它溜走。
他還在不清醒中,戴納卻是情動中裹著理智,照顧了自己也沒忽略楚衣。
戴納把襯衣撕碎了,揩乾淨手,又給楚衣擦乾淨了大腿根部已經臀間的黏液。看著像是在熟睡著的人,他又一次重重的嘆了口氣。
起身,到山洞外面去。昨晚生起火他就在洞口不遠處也生起一堆火,這時候已經滅了,一縷一縷的冒著青煙。他拿出硫硝石,摩擦著磷紙,準備再一次生起來,救援的人看到了就會來找他們了。
☆、新的訊息
29。1
剛點燃了,聽著乾草樹枝噼裡啪啦的聲音裡夾雜著別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在喊他和楚衣。戴納有些不敢置信,這麼快就找過來了?
其實他不知道,這時候離著昨天事發已經整整過去12小時,救援隊來下來搜尋也過去將近八個小時了,他們找遍了寒潭附近,幾乎都要放棄了,是巴倫發現了寒潭旁邊的時候上有布料片。然後他們擴大範圍向著四面來找,現在走到了山洞百米外。
戴納站起身應了一聲,又喊了一聲,等了一會沒見有人過來,調弄著那堆火冒出更多的煙,即便是嗆得他眼淚都流了出來,他還是不停的用樹枝挑動著。
“侯爵?”
終於有靠近的人聲了,戴納朗聲答道:“是我!這邊有個山洞,快過來!”
歡呼的聲音,聽起來人不少。他突然想起楚衣在裡面幾乎未著寸縷!
肯尼一振臂,略帶著興奮的聲音透著一絲疲憊,他們馬不停蹄的趕來就開始下谷找人,身體和心都飽受折磨,現在終於找到了,總算是可以放下心了。
“巴倫,你繼續向前找到侯爵,我去通知總督大人,讓他們收隊。”
“好,帶上幾個人,小心點。”巴倫拍拍他的肩膀,兩人笑了笑就各忙各的去了。
巴倫帶著人找到山洞,在洞口就覺得裡面熱浪洶湧,不知道他們遇到什麼事了,提心吊膽的喊了一聲:“侯爵?在裡面嗎?”
戴納正在給楚衣穿衣服,他把自己的外套給他系在腰上,遮住下半身,而自己只穿了件襯衣。正好聽到巴倫的聲音,喊了他進來,幫自己把人弄出去。
像在度假公寓後面的樹林那時一樣,巴倫讓人綁了個簡單的擔架,把楚衣放到上面。戴納命令在場所有人都把外衣脫下,蓋到楚衣身上。不過,他握著他的手,卻不再覺得那麼冰冷了。
跟白瑞德和克里特會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