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色魂與授,情不自禁地就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叨咕出來。
“嗯?我右乳……”
女人忽然柳眉一堅,眼裡有煞氣透出,“你怎麼知道?”
“壞了,我可真笨……”
安然一驚,醒悟過來,索性繼續裝糊塗,“哈,原來你那裡真有顆痣啊,我一猜便中……”
看著女人下意識地用手掌捂住右胸,安然心裡冷哼一聲,“我不僅看出你右乳上有顆痣,還看到你左腿最裡側有一把小巧的手槍……當老子是傻瓜麼?咱們接下去玩玩好了。”
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妓女,安然早就看出來了,所以才敢放她進來。
轉瞬間,女人又笑靨如花,輕輕站起身來,“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卻是個風月老手了,如此懂得調弄女人,今天晚上倒是沒白來呢。”
“呵呵,我老李走南闖北,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沒玩過?不過,說實話,你這樣美麗的女人倒是少見。我想問一句,您真是做雞的嗎?”
響鼓不用重錘,安然輕輕敲打著女人。
“嗯?李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一個淪落風塵的女子聽不懂。”
那女人依舊在裝糊塗。
“聽不懂?那好吧,我說些你能聽懂的。打一炮多少錢?全套服務多少錢?包夜多少錢?給個價碼,俺老李出得起。”
安然好整以暇地坐下來,輕笑說道。
“你……”
女人裝不下去了,眼裡有怒氣一閃而過。本質上,她當然不是雞。
“我什麼?你這樣的女人最少值個兩千三千的,脫吧,讓我看看你的身材。”
安然色眯眯地大飽眼福,在心裡感嘆著造物主的神奇。
“該死的……”
女人怒了,小挎包向著安然的腦袋直接掄了過來,旋身之際,一個漂亮的側踹當胸蹴到。
這一腳如果踹實,高達三寸並且底邊嵌了特殊鐵掌的鞋跟恐怕會直接穿進安然的胸膛。
“喲,功夫不錯。”
安然咧嘴一笑,輕輕撥開小挎包,長臂一伸,又穩又狠地抓住了女人的小腳,向上一抬,順著劈開的大腿貪婪地向裡面看去。
“你這色狼,混蛋……”
女人又羞又氣,可安然的那隻手如同鐵箍一般死死套在自己的腳上,任她怎麼掙也無法掙開,只能任由安然大窺春色。
“你竟然沒穿內褲?哇,未免太大膽了吧……”
“你瞎啊,那是肉色的浪莎絲襪,看不懂就別說。”
“噢,對不起,剛才燈光暗,我再仔細看看……”
“看你個頭……”
女人實在憤怒了,猛地將手伸進胯下掏了一下。
“喲,做為一個女人,這個動作可不怎麼雅觀……”
安然明知故問地淫笑著說道。
“現在雅觀了嗎?看夠了嗎?放下我的腿,你這色狼、惡棍、豬一樣下賤的東西……”
女人持槍對準安然,如果安然再敢抓著她的腿看下去,恐怕是難逃被一槍爆頭的噩運。
“啊?你有槍?你是什麼人?”
安然狀極驚恐,緩緩放下女人的腳。
“我是你的夢中情人呀,李老闆。”
女人一見掌握了主動權,放下心來,用槍指著安然的腦袋得意地嬌笑說道。
“我的夢中情人右乳上沒有黑痣……”
“你他媽再敢說一句話我崩了你……”
女人又羞又氣,再次勃然大怒,翻臉比翻書還快。
“好好好,我投降,我投降。拜託,別用槍指著我好不好?我快嚇尿褲子了。”
“把你嚇成陽萎才好呢,你這披著人皮的畜牲。”
“天,你這樣也太不淑女了,倒像個貨真價實的妓女……”
“滾你的……”
女人突然飛起一腳踢在安然頭上,力道沉重至極,安然登時向下一撲,不動了。
“混蛋東西,如果不是老大讓我來探你的底,我他媽現在就閹了你。”
女人狠狠地安然身上踢了幾腳,開始在屋子大翻特翻起來。
“咦?怪了,怎麼只有這幾個彩陶呢?那個良渚文化神人獸面玉髮箍呢?那個有著三千年歷史的鮮卑族的金馬牌飾呢?這兩件最重要的東西在哪裡?”
女人翻了半天也沒找到想要的東西,有些失望。
輕頭看看了被踢昏的安然,有些醒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