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哭聲,羞聲說道:“夫君如此寬宏大量,妾身此生無憾。”
林飛輕嘆一聲,問道:“傷處看過大夫了嗎?”
溪雲黯然搖頭,林飛暗自後悔,清廷意欲羞辱溪雲,怎麼會給她請大夫看傷?想到此處伸手去解溪雲的腰帶,“我看看傷得怎麼樣?”
溪雲急忙攔住林飛的手,嬌聲說道:“夫君,雖說你我已是夫妻,可是現在是白天,外面又有那麼多人,做那種事情,無異於禽獸。”
林飛眉頭一緊,“我要看看你的傷,不是要做那個。”
溪雲掩口羞笑,“妾身是把腳扭傷了,要看傷也應該脫鞋襪,為什麼要脫妾身的褲子?”
“腳扭傷了?”林飛難以置信。
“對啊,我逃跑的時候扭傷了腳,這才被清兵抓住的,扭傷得好重呢,休養了這麼多天還不敢走路。”
林飛驚喜過望,一把扳過溪雲的肩膀,問道:“他們沒對你用騎木驢遊街的酷刑嗎?”
“夫君壞死了,竟然這麼戲弄人家。”溪雲頓時羞紅了臉,如嬌似嗔,“騎木驢遊街的酷刑是給……給壞女人……用的,人家一心侍奉夫君,又不是……壞女人,為什麼要給人家用?”
林飛稍微鬆了口氣,還不放心,追問道:“那些男人沒有欺負你吧?”
溪雲搖了搖頭,林飛終於長出了一口氣,伸手把溪雲緊緊地摟在了懷裡,林飛用的力氣太大了,溪雲只感覺自己像被一條怪蟒給纏住了,急忙掙扎著說道:“夫君不要,不可以。”
林飛柔聲說道:“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別害羞了。”林飛又在手臂上加了幾分力氣,溪雲咳嗽兩聲,“夫君,妾身……妾身要被您勒死了。”
林飛急忙放開溪雲,溪雲撫摸著被勒得生疼的手臂,心中卻充滿甜蜜,林飛驚訝地說道:“我聽凝霜說有個叛匪之女,被清兵放在木驢上游街示眾,原來那個女子不是你,那她是誰?”
437 光屁股的滿清重臣
溪雲重重嘆了口氣,“的確有一個姑娘受了木驢酷刑,福州城附近有一個村子,村子裡的百姓不堪貪官汙吏的欺負,造反了,他們勢單力孤,很快被清廷鎮壓了,首領也被抓住了,首領就是那個叛匪,那個姑娘就是首領的女兒,所以說她是叛匪的女兒。”
“那個姑娘很漂亮,也很厲害,據說那個首領是一個武術世家的族長,他的女兒學的都是祖傳武藝,打仗的時候,她一個人便殺了一百多清兵,所以那群清兵才那樣恨她,用木驢酷刑折磨她,羞辱她。”
林飛驚訝不已,沒想到那個姑娘還有如此本領,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們為了嚇唬我,特地帶我去看的,那個姑娘好慘啊……”溪雲說不下去了,把頭埋在了林飛的懷裡。
雖然受刑的人不是溪雲,可是一個姑娘受這樣的毒刑,林飛不禁起了解救之心,於是問道:“那個姑娘現在在什麼地方?”
溪雲神色一黯,“我也不清楚,據說被押送到別的地方了,夫君,你想辦法救救她吧。”
林飛問道:“她是什麼時間被押送走的?”
“五天以前。”
林飛苦笑一聲,“時間太長,不好救了,我盡力想辦法吧。”
溪雲輕輕點頭,林飛問道:“他們怎麼沒有把你送到北京去?”
溪雲答道:“是張之洞下的命令,沒讓我去北京,至於為什麼不讓我去北京,我也不清楚。”
“好吧,我親自去問他,現在我讓人把你送回戰艦上。”林飛說著站起身來,抄起溪雲的膝彎和後背,把她橫抱在胸前,溪雲急忙羞聲推辭:“夫君萬萬不可,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林飛不理她,徑直往門口走,正在這時,門突然開了,玉凝霜拿著一個小瓷瓶出現在門口,她看著溪雲柔聲說道:“這是我們部族最好的傷藥,快點塗上吧,那個地方受傷,不塗好傷藥是不行的。”
溪雲羞紅了臉,不說話,林飛笑道:“凝霜,誤會了,受木驢酷刑的人不是溪雲。”
玉凝霜先是一喜,再是一疑,“可是我明明聽說叛匪之女受了木驢酷刑,那個叛匪之女難道是別人?”
林飛把事情的緣由一講,玉凝霜又是慶幸又是慚愧,急忙岔開話題,看向溪雲笑道:“如果你不被抓,就不會有後面這些煩心事情了,你以後就跟著我學功夫吧,這樣就沒人抓得住你了。”
溪雲猶豫了一下,“霜姐姐,我身子弱,學功夫可吃不消……”
“沒事沒事,身子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