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

樂正生輕嘆，“我還這樣愛你，怎麼再去愛別人？”

抬起手，捂住眼睛……手指有一點潮溼。

天，亮了。

小饅頭精神好了很多，樂正生端著碗，喂他喝粥。

“唔，想吃糖，還有冰激凌。”

樂正生板著臉，“吃草啊！還是有毒的那種，多好吃啊！吃了就成神仙了！”

“……”小饅頭吐吐舌頭，“阿生好可怕。”

一連在醫院待了好幾天，因為樂正生堅持，必須將小饅頭的身體調養好才可以出院。

回去，已經是幾天之後。

這幾天，樂正生也沒有聯絡顧筱寧。

和她的事情，似乎已經被拋在了腦後。

夜裡，看著小饅頭躺下。

樂正生的手機響了，上面閃爍著……顧筱寧。

樂正生皺眉，猶豫了半天，還是接了，“喂。”

“阿生。”顧筱寧的聲音，似乎是久違了。

樂正生握著手機，喉結不自覺的滾了滾，“嗯，有事嗎？”

“那個……”顧筱寧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你明天有空嗎？能不能來我家一趟？或者，醫院也行？”

樂正生皺眉，抬手揉了揉睛明穴，“顧筱寧……”

“嗯？”顧筱寧微頓。

“我想……”樂正生頓了頓，說到，“有些事，我們之間有誤會。”

“……”顧筱寧一下子安靜了。

“你在嗎？”樂正生疑惑，問到。

“在，我在的。”顧筱寧笑笑，“你說，我在聽。”

樂正生下了決心，索性都說了，“你知道，我有喜歡的人……儘管，她並不喜歡我，但是，這不能影響我的個人感情。我幫你，只是看你不容易，沒有別的意思……那天那個吻，我們，當做沒有發生，行嗎？”

“……”

顧筱寧那邊，沉默了很久。

久到樂正生以為，她已經掛了。

“寧寧？”樂正生試探著開口。

“嗯，我知道了。”

顧筱寧的聲音聽不出來什麼，只是，手機裡輕微的‘咔噠’一聲。

樂正生看著手機，通話切斷了。

驀地，他的心頭……一下子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