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
到了晚上,她早早地去沐浴,換了新婚當天的大紅色宮稠寢衣,腦海中那冊子上男女緊貼各種姿勢的畫面不停地旋轉重放,想著想著她感覺心砰砰跳,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等王九郎沐浴出來,她抬頭看了他一眼。
見他只穿了一條牛鼻褲,露出修長健美的大腿,結實精壯的胸膛,寬寬的肩、窄窄的腰……
她感覺腦中轟隆隆作響,臉燙得厲害,甚至有些口乾舌燥。
她不由自主地吞嚥了一口津液,發出咕咚一聲。
王九郎挑眉看了看她,給她倒了一杯茶水,餵了她喝了一小口,然後自己喝了,唇齒相接渡到她的口中。
顧重陽感覺自己的心裡就像被點了一把火一樣,那火從心裡一直燒了身上,燒得她腳趾頭就要燃燒起來了,燒得她就像是離了水的魚在陽光下暴曬,而王九郎就是她的清泉。
她手腳並用,像個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纏了上來,像吮吸美味一樣叼著王九郎的唇。
王九郎手裡還拿著茶盅呢,他輕輕推開她,讓她重新坐回到床上。
顧重陽衣衫半退,露出圓潤的肩膀、波濤洶湧的柔軟,那雙黑白分明的杏眼因染了慾望而迷離嫵媚,正渴望地望著王九郎。
那嬌滴滴的紅唇微微有些發腫。
王九郎摸了摸自己的唇,感覺有些麻,不由嘆了口氣。
這小丫頭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這般熱情,他又怎麼能抵擋得住?
可她怕疼,她心裡有障礙。
王九郎放了茶盅,將蠟燭吹滅,摟著她睡了。
顧重陽徹底冷靜了下來,她窩在王九郎懷裡,覺得又失落又委屈,心裡跟身體都空蕩蕩的,充滿了無所適從。
難道以後都要這樣了嗎?九郎以後都不會碰她了嗎?可他們豈不是再也不能有孩子了?她其實很想給九郎生個孩子的,像九郎也像她。
她嘆了口氣,眼睛有些發酸。
王九郎親了親她的額頭,輕聲道:“睡吧,明天我不去太子府了,咱們去徽園住一天。”
皇帝病了,剛剛康復,太醫讓皇帝靜養。所以,目前還是太子總理朝政。正月百官放假,可王九郎與太子府的一眾官員也不能閒,甚至比平時還要忙。
顧重陽沒有說話,只朝王九郎懷裡偎了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