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定川聽到魏康的話中也不刻意迴避,心中的一些怒氣也不好發作,只好壓抑著說道:“老夫和他有過一面之緣,而且現在我的侄女也在這裡,見一面也屬情理之中。”
魏康聽到唐定川這樣一說,心中也無法再拒絕,可是如果讓他見到木易風,勢必會問起昨rì之事,後果也不好想象,正在魏康左右危難之際,就聽的身後有腳步聲。
“原來是唐老爺,晚輩楊風拜見唐老爺。”木易風已經抱拳給對面的魏康行禮道。
魏康看到緩步向自己走過來的這個年輕人,臉上變化了一下,便恢復了平靜。木易風換了一張面孔的稀奇事情,他已經從唐虎的口中得知了。
不過現在這張新的面孔要比之前唐定川看到的要英俊的多了。
唐定川也不多想,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看到木易風笑迎過來,也只好微笑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前段時間還是楊風,現在卻變成了木易風而且聽說武功也比之前增長了不少。老夫當rì真是有眼無珠了,竟然沒識得,少俠便是木龍生的兒子。”
木易風聽罷,表面歉意道:“當rì晚輩實在有些難言之隱,還請唐老爺見諒。”
唐定川擺手道:“都過去了,少俠就不必再提了。不過今rì老夫前來確實和少俠有著直接的關係。”
這一點在木易風和魏康心裡是心照不宣的,唐定川突然到來,當然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報仇來了。
木易風問道:“不知道唐老爺來找晚輩有什麼事情呢?”
唐定川道:“我的兒子可是你打傷的?”
木易風並不感到意外也不迴避道:“不錯是我,他手下的一些混混殺了街頭百姓。而且重要的是,他竟然對鳳凰下毒手。我當然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魏康聽罷臉sè微變,急問道:“什麼?你是說鳳凰受傷了?”
木易風答道:“不錯,令公子來酒樓找麻煩,然後自己手下的一些混混在街上竟然殺死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百姓。可是令公子卻不依不饒替他兄弟報仇。竟然要殺死鳳凰,用的就是唐家的‘閻羅針’。”
唐定川現在已經不得不相信木易風的話了,唐虎的秉xìng他清楚的很,現在經過木易風這樣一說,更加確信無疑了。
唐虎的秉xìng作為他的親爹是再清楚不過了,可是現在既然來了就不可能悻悻而歸,總是要討要一個說法的,必要的時候真刀真槍的上陣也未嘗不可,也不多想繼續道:“那鳳凰現在何處?我今天得把她帶回去。”
“我不會和你回去的,我說過已經和唐家斷絕關係了。”一個嬌美冷豔的聲音猶如一道甘泉般,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為之一振。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鳳凰。原來她聽到院子裡的吵鬧聲,已經知道是唐定川找上門了。
木易風和魏康同時轉身看向了已經輕盈走來的鳳凰,看來她的傷經過一夜的休息已經全都恢復了。
最吃驚的要數唐定川了,沒想到鳳凰會這樣回答他的話,心中一陣憤怒,可是卻不能發作。
木易風急忙上前扶著鳳凰的身體,因為他擔心鳳凰身體還沒有完全好,鳳凰看了一眼過來的木易風,對他微笑了一下。
然後冷眼觀看眼前的唐定川。如果眼睛可以殺人,那唐定川此刻怕早已是一命歸西了。
唐定川冷聲道:“鳳兒,你是怎麼和我說話的,眼裡還有沒有點長幼之分?”
鳳凰哼道:“長幼之分?你可有過念及兄弟之情?”
唐定川被鳳凰這一反問,臉上頓sè黑紅一片憤怒道:“對於你爹爹的死,難道我心裡好受嗎?若不是擔心他們變成血魔我怎麼會將他們燒掉?”
不提鳳凰的爹爹還好,一提之後鳳凰心中更加氣憤,也毫不客氣道:“你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隨著二人火氣十足的對話,院子裡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一種令人窒息的感覺,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無比的壓抑。
唐定川知道鳳凰的伶牙俐齒,也不和他稱口舌之快,壓了一下火氣說道:“虎兒把你打傷,我回去定會責罰與他,可是今天你必須的和我回唐家,不要在外人面前給我丟人現眼。”
唐定川口中的外人無非就是木易風和魏康了。魏康哪能聽不出來,唐定川這般含沙shè影的攻擊自己,自己也不可能坐視不理,而且現在是在魏家。
魏康冷聲道:“唐兄你這話什麼意思?誰是外人?現在風兒已經和鳳凰成為了結髮夫妻。而現在又在我魏家的院子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