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包子。中午是從海邊急運過來的魚,這種魚每天最多有兩斤的產量,其中有一斤要進它的肚子裡。”
小叫化好奇的看著馬,問道:“那晚上呢?”
“晚上它不吃?”
“什麼都不吃?”
“不吃,只喝。”
孟昶又笑了,說道:“而且必須要是杏花樓二十年杏花酒,少一年都不行。”
小叫化吐了吐舌頭,感嘆地說道:“這種馬很少有人能養得起。”
孟昶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幸好青城裡還有一個人。”
然後他又看著小叫化說道:“所以它不可能呆在我這裡。”
“它能知道怎麼回去?”
“這條路它不知道走過多少遍,沒人有比它更熟悉這條路。”
彷彿是為了驗證這句話,馬長長地嘶嘯一聲,衝著小叫化打了個漂亮的響鼻,扭了扭頭朝著山下慢慢地走去。
“像這樣的馬一定要有個名字,不然實在對不起它的生活。”
“它叫老酒。”
空曠的山上一丁點的聲音都可以傳出去很遠,更何況是一聲響亮的嘶嘯。
竹屋外的那頭小豬突然停止了蹂躪已經變得一團糟的泥土,飛快的擺動著它四條短腿沿著枯竹道朝著竹林外跑去,它的速度很快,比那些攻擊性強的食肉動物都要快上很多,四條短腿已經模糊不清。
近半個月的時間裡,它唯一的能看到的只有竹屋和空竹,它唯一能聽到的也只是風吹過竹林的寂寞聲響,它唯一的樂趣也只是那塊永遠都無法複合的泥土。
它是不是也會感到無趣,聽到馬聲後,它是不是也感到興奮?
聽到馬聲,當然會有人,但是這樣一個無人問津的山上,能來的只有一匹馬,跟著馬來的,也只有一個人。
它的速度很快,只不過過了短短的時間它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同時也看到了另外一個陌生的人。它忽然停下了腳步,四隻短腿穩穩地停在枯竹上,絲毫沒有急停之後的不穩,而後猛然轉身撒丫子往回跑。
看到這隻豬,小叫化的眼睛突然變得雪亮,她興奮地大叫道:“別跑——”
這兩個字在很多故事裡都會有,但是無一例外的,聽到這兩個字的人往往跑得更快,這隻豬同樣也是如此,它的速度更快了,比來時的速度還要快上幾分。
小叫化的速度也不慢,實在讓人無法想象一個柔弱的身體居然也能有這麼快的速度,她跟在豬的身後,它們之間的距離慢慢變得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