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更改,即便這個人是她的親孃。
關夫人沉默了一會兒,輕輕點了點頭,“自然,畢竟我是將你爹放在心上的。”
“已所不穀欠勿施於人,娘,您當初是因為這個傷過心的,您怎麼忍心再讓女兒因為同樣的事傷心一次?方謹言……女兒也是放在心上的。所以我怎麼能忍受另一個女人來與我分享他。他娶我的時候是答應過我的,這輩只有我一個女人的。但凡他沒有另尋一個女人的意思,我絕不會將他推到別人懷裡去,這樣的傻事,女兒不會做。”
關夫人還想再什麼,房門卻被推開。門外,是端著托盤的方謹言,方謹言收回踢開門的腳,緩步都到了關靜萱和關夫人跟前,放下托盤。
“岳母大人,阿萱最近的脾氣已經很壞了。您再這些有的沒有的,婿可能都活不到孩出生了。”
方謹言突然進門已經嚇了關夫人一跳,他突然冒出的這句話,讓關夫人驚上加驚,“這孩,在什麼傻話呢?你這活蹦亂跳的,怎麼就活不到孩出生了?”
“岳母大人,婿在這兒和你保證,我對阿萱那是決無二心的。”話聽著雖然是跟關夫人的,但方謹言這話的時候,眼神一直都是落在關靜萱身上的。
關靜萱給了他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後,方謹言又繼續,“自從阿萱有了身孕之後,我是天天待在府中未曾出門。”
因為關靜萱太能折騰了,他一天就光圍著她伺候她都有些應接不暇,前段時間是孕吐,這短時間又是鬧騰著要吃東西,方謹言就怕他這一出門,再回來,關靜萱就已經把家裡鬧翻天。
再者,也確實沒有什麼事是需要他出府去辦的。
聽方謹言所言,關靜萱只是坐在一旁點頭,事實確實就如方謹言所言,自從她有身孕,他都是圍著她轉悠的,就算暫時離開她身邊,最遠也不過就是去廚房。
“所以外頭的女,不管是什麼魚,我這頭貓都是吃不到的。”
“聽你這話的調調,你是在遺憾沒有機會吃魚嗎?”
關靜萱剛接話,就被關夫人一巴掌拍在了手背上,“好好話,別陰陽怪氣的。”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有娘你一個就足夠了。”一個都夠折騰死他的了,再來一個或者幾個,他真的會如前世一般英年早逝的。
問題是關夫人不但擔心府外,更擔心的是府內。誰不出門就不能‘吃魚’了,府裡不是也養了很多嗎?
見孃親谷欠言又止的,知母莫若女的關靜萱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孃的意思呢,你雖然出不了府,但府裡不是也是有丫鬟的嗎?”關靜萱頓了頓,又補了句,“還不少呢。”
“阿萱。”
“幹嘛?”
“你好好回想一下,自咱們成親之後,除了那回我臥病在床,你單獨回了孃家那次,還有哪一回,我離開你超過半個時辰的?”
關靜萱仔細那麼一回想,還確實是沒有的。可以前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啊,看他這神氣活現的樣。
“而且吧,當初我爹招丫鬟都是要求能幹活,是以府上的丫鬟一個比一個難看。我連看一眼都覺得鬧心,又怎麼會有旁的心思呢?”
“全府丫鬟的長相你都注意觀察過?不然怎麼知道一個長的比一個醜。”就算沒賊膽,這也算是有賊心了。
方謹言自知失言,忙避開關靜萱質疑狠厲的目光。
關夫人的關注點和關靜萱不同,她問方謹言,“你,上一回你臥病在床,阿萱卻一個人回了孃家?什麼時候的事?”
見方謹言支支吾吾地不敢回答,關夫人又轉向了關靜萱,“你夫君生病了,你不留在家裡照顧他,單獨回了孃家?”
關靜萱瞪了方謹言一眼又一眼,都陳芝麻爛谷的事了,還拿出來。
方謹言低頭,不看關夫人,也繼續避開關靜萱的視線。
“你別瞪他,若真發生了這樣的事,錯的應該是你。”
‘我的錯?’關靜萱看了眼方謹言,他目光遊移,就是不敢與她對視,“娘,這事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就那次回門沒多久我不是一個人回家,你還問我嘛!”
“嗯,繼續。”
正文 第六十四章 噩夢
方謹言,你不仁我不義。關靜萱又看了眼管殺不管埋的方謹言。
孃親有所不知,那回我是跟方謹言慪氣了才單獨回的孃家,怕您擔心,所以沒實話。其實那一回,方謹言他
見關靜萱還要繼續,方謹言其實很著急,但雖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