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張遼搖搖頭道:“主公如今獨面袁曹兩家大軍,兵力本就不足,怎可再分兵於我軍。”
“那……從幷州調集兵馬如何?”另一名武將道。
“你去跟公臺說。”張遼苦笑搖頭道,當初呂布要出征的時候,陳宮可是因為糧草的事情差點跟呂布動起手來,呂布尚且如此,更何況張遼,如今呂布軍是真缺糧,又不準向百姓伸手,再調兵馬,那三軍將士只能啃草根樹皮來果腹了。
眾將聞言不禁盡數沉默,一時間頗覺棘手。
“將軍,末將倒是有一法子。”眾將之中,一名將領起身道。
“哦?”張遼看向此人,卻是昔日公孫瓚麾下長史郭昕,後來公孫瓚敗亡,流落幽州,張遼攻佔代郡時投奔了張遼,見此人出言,不禁笑道:“郭長史曾助白馬將軍鎮守薊縣,定知薊縣虛實,卻不知郭長史有何妙計?”
“妙計不敢當。”郭昕連忙拱手道:“昔年伯珪將軍與劉虞作戰之時,在戰敗劉虞之後,曾發現劉虞府中家眷妄圖借密道逃遁,卻被伯珪將軍攔住,此條密道直通城外,若能找到,或可藉此密道一舉破敵。”
“哦?”張遼聞言目光一亮,看向郭昕道:“郭長史可知此密道出口在何處?”
“這……”郭昕苦笑搖頭道:“伯珪將軍生性多疑,並未將此密道告知眾人,下官也只是知道太守府中有此密道,至於通往何處,卻是不知。”
張遼聞言微微皺眉,既然不知道密道出口在何處,要找的話,這薊縣說大不大,但也絕對不小,況且若調動大批兵馬尋找,必會令韓榮、袁熙生疑,反而會被看出破綻。
正自苦惱間,下手處又站出一人,拱手道:“將軍,屬下或許可助將軍尋到密道。”
“哦?”張遼看向此人,卻是自長安書院雜學院中出來的一名學子。
所謂雜學,其實以前無論哪家書院都沒開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