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顧,是不是太過分了?他是你的親生骨肉啊!你給他一條活路吧!求求你,我真的很害怕。”
祁禹和安嫿頓時都驚住了。
安嫿一雙杏眼圓瞪,唇瓣微張,愣是一時沒反應過來。
祁禹臉色陰沉,一語不發。
這個女人是瘋了麼?他連她的手都沒有拉過,怎麼讓她懷孕?
祁禹眼神森冷,“你胡說什麼?本王何時碰過你?”
恣柔覷了他一眼,嗚嗚哭了起來,“王爺您怎麼可以如此說?我在邊關時便跟了您,您答應過要娶我的,所以我才委身於您,回京城後,您也時常在夜裡偷偷潛入我的屋子裡,對我行那、行那不軌之事,您怎麼可以不認了呢?我一年都住在王府裡,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您的還會是誰的?您把我趕出來也就算了,不能連我肚子裡的孩子也不認啊!他身上流的是您的血啊!”
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家家戶戶聽到聲音都開啟了窗戶,還有好事的毛頭小子爬上了房頂,伸著脖子張望。
恣柔一口一個孩子,祁禹對她的忍耐到了極點,抽出佩劍直接指向她,“閉嘴!”
周圍立刻亂成一團,圍觀的人開始大喊大叫,驚恐逃竄。
“殺人啦,殺人啦!”
“惡獸王爺殺人滅口了!”
“快跑啊!”
祁禹和安嫿不禁被他們叫的一愣,祁禹手裡的劍定住。
恣柔趁亂爬了起來,直接跑進她身後的房子裡,緊緊的關上了門。
祁禹和安嫿無言的對視了一眼,這都什麼事啊!
祁禹收回佩劍,他自然不能真的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了恣柔,即使他是皇子,也是要講王法的。
恣柔既然已經躲起來了,不再吵鬧,祁禹和安嫿便回了馬車上,視線交在一起,都在彼此的眼睛裡看到了無奈。
衛貴妃為了挑撥他們的感情,還真是至今都不捨得放棄,若不是安嫿深知祁禹無法觸碰其他人,還真要信了恣柔編排的謊話,畢竟她說的就像真的一樣。
安嫿幽幽看了祁禹一眼,故意裝作生氣的模樣,陰陽怪氣的道:“我倒是不知王爺何時有了孩子?”
祁禹勾唇,伸手將安嫿抱進懷裡,“嫿兒有沒有孩子,自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