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由。
而恰好當時她錢財散盡,在江南既無根基也無人脈,索性回到京城來謀求發展。
虞妱將她這一路來的經驗與閱歷通通運用在事業上,結果也沒有讓她失望。
墨漬已經晾乾,虞妱把它裝進信封裡,又用漆印仔細封好口,喚來春雪,把這封信遞給她。
“幫我把這封信寄出去,快馬加急,越快越好。”
春雪伸手接過,“是,姑娘。”
……
大半個月後,虞妱便收到了回信。
在信中舅舅寫道,自隆豐七年也就是虞妱父母遇害那一年起,他便每隔三月往大伯家寄一千兩白銀,一直寄到虞妱成親那一年才停止。
在這其中,虞妱每月都會與他通訊交流,會與他溝通學業講述在大伯家的生活等等,學業雖然辛苦有各種小煩惱,但是也算學有所成。和堂兄妹姐妹們相處,他們都對她十分照顧,友好體貼。
考慮到上京離雁城有上千裡遠,他便沒有將虞妱接到這偏遠之地生活,而是將她留在繁華的上京由大伯一家教導。
但沒想到……
舅舅在信中怒不可遏,道他萬萬沒想到虞琸竟是這般人,連自己侄女的錢都要貪!
並且除了食宿費之外,在虞妱成親之時,他還將一套珍重的紅寶石頭面以及各種昂貴首飾裝進了一個紅木箱子裡送往京城給她,是為了給她添妝,其餘之物太過繁雜,並且路途漫長遙遙,他怕損壞了,便索性將一萬兩銀票塞進箱子裡一起寄給她,她需要什麼再去置辦。
想必這些也被人昧去了。
虞妱一邊看著,眼中一邊泛起結冰般的懾人冷意,大伯實在是欺人太甚。
信中結尾,舅舅寫道,他已經在啟程趕往上京城的路上,他要去虞琸討個說法,為何如此狼心狗肺!他可曾記得虞庚是他的弟弟,那可是他的親侄女!
虞妱知道,這筆錢包括她父母的遺產都很難拿回來了,她已經嫁人了不說,在虞氏一族眼裡那就是潑出去的水,而舅舅範永柏則更就是一個外人。
想要拿回這筆錢,只能另闢蹊徑。
但是沒關係,有錢能使鬼推磨。
大伯是商人,她也是商人,自然知道商人的短處和命脈在哪裡。
以大伯精明和狡詐的性格,想要他老老實實賦稅和做生意是不可能的,虞妱決定給大伯一份大驚喜。
……
大伯家是做茶葉生意的,原本只是一個進賬略有盈餘的平民,而得了虞妱父母遺產的加持之後,一連經營了多種類商鋪。
在遺產和虞妱舅舅的“補貼”下,他做生意可謂是做得毫無壓力,賺了最好,但虧了也不怕。
虞妱父母的遺產當時是被全族瓜分了,虞大伯拿了大頭,其餘的族人則瓜分一些現銀。
虞家除了她爹有些出息外,剩下的都是世代在皇城腳下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