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縱將保溫桶放在床頭櫃上;聽到他這麼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我已經警告過你多少次了,別再去惹銘銘,你以為他還會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對你手下留情嗎?!你為什麼就是不懂?”
宋以霆悽慘一笑:“我已經得到教訓了不是嗎?”
宮縱不想再跟他計較,半晌蹙眉道:“腿怎麼回事?一點不能動了,醫生怎麼說的?”
“檢查不出來是怎麼回事,但是就是不能動了,醫生說讓我住院觀察幾天,粽子,我怎麼辦?我還要跳舞啊,大哥為什麼那麼心狠?”
宮縱簡直一個頭兩個大,這件事完全是宋以霆自找的,但是他不相信溫銘會這麼狠,弄斷了宋以霆一條腿。
“到底怎麼回事?”
宋以霆把事情講了一遍,有些情節不泛添油加醋,“我都這樣了,幹嘛要騙你。”
宮縱驚愣莫名,他知道溫銘手底下有大把大把的各行各業的高手,其中幹各種特殊行業的也有不少,像以前跟在溫銘身邊的孫德元,那就是個不可小窺的高手中的高手,聽說在少林寺長大的,身手功夫可見一斑。
要想辦法整整宋以霆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溫銘想給宋以霆點教訓,根本不需要費多大的心思,但是要說把宋以霆一條腿給廢了,宮縱還是有些不相信溫銘會這麼做。
“腿還有知覺嗎?”
“有,如果連知覺都沒有那就真是條廢腿了。”宋以霆扯扯嘴角。
宮縱道:“既然醫生說沒事,你先觀察兩天看看,如果還不行,再轉到大醫院去。”
宋以霆悶聲道:“相比於我的腿,我只想知道為什麼大哥心為什麼這麼狠?”
宮縱還是堅持道:“我不相信銘銘會這麼做。”
宋以霆瞪眼:“你的意思就是我在說謊了?”
“我並沒有說你在說謊,你的腿不能動了是事實,我只是覺得這其中可能另有隱情,算了你先休息,我改天再過來看你。”
宮縱起身,宋以霆忽然坐了起來,情緒變得無法控制:“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我,我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難道還會說謊不成?!宮縱,溫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