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一定上天下海,赴那個什麼湯那什麼什麼火也要幫陛下!”
鳳輕歌微微一笑,開口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朕跟著那花滿樓的為伊甚為投緣,想將她贖了帶回皇宮。可今日出宮急了些,沒帶什麼銀兩,所以要贖下為伊,怕是……”鳳輕歌說到這故意止住沒再接著說下去,眉頭微皺。
聞言步凌寒不由眸光一閃,清冷的臉上微微露出詫異之色。
賈文銘聽說只是少帶了錢,不由一展摺扇,扇了扇,臉上的白粉被扇得刷刷地落下。一手從懷中掏出一大疊銀票,頗為瀟灑得意道:“陛下放心好了,文銘今日帶的錢可以買幾個為伊了!”
“哦?那就有勞文銘替朕分憂了!”說著便示意紫蘇從賈文銘手中接過錢,又道,“朕今夜用了多少,錢便會還你多少!”
賈文銘聞言一擺手,搖著扇子得意道:“陛下儘管用,不用還給文銘的,文銘有的是錢!”
鳳輕歌聞言不由挑唇一笑,這賈寅老油條一根,生出的兒子卻是不學無術,笨得可以,在她堂堂一國皇帝的面前說自己有的是錢不用她還,這不是拐著彎在說,他賈文銘家的錢比她這個皇帝還多嗎!
“賢之兄!”忽大堂內有一個溫文略帶清朗的聲音大聲喊道。
鳳輕歌不由微微側目,只見一個身穿藍衫,眉目疏朗,微帶些書生氣的男子朝一個身穿墨綠長衫,平頭正臉,模樣普通身上卻帶幾分銳氣的男子走去。
是他?紫蘇看到那個藍衫男子不由眸光微閃。
那個叫“賢之”的男子卻是眉頭一皺,似不願看見那藍衫男子般,微微避開。
“想不到賢之兄也來花滿樓湊熱鬧啊!”藍衫男子朝著賢之一拱手道。
那個叫賢之的男子聞言不由臉色微微難看,微微拱手道:“易兄,在下還有些事,先告辭了!”說著急急離開。
藍衫男子見賢之離開,不由搖了搖頭:“來花滿樓也算不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何必跟自己跟別人過不去!”
鳳輕歌見此,腦中覺得那個叫“賢之”的男子這副脾氣有些熟悉,忽眼眸一閃,微微轉眸向紫蘇問道:“那個叫‘賢之’男子,是不是自朕失憶之後第一次出宮遇到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