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是高貴的小姐。
於浩,只是一名家奴的子女,說白了,也就是個奴才。
這身份懸殊不是普通的大,簡直就是雲泥之別,就算於浩娶了那四小姐,人家在背後怕也是會說他是癩蛤蟆吃了天鵝肉。
如果真想促成這段姻緣,怕是隻有她家瀝哥出面,那安樂侯興許就看在她家瀝哥的面子上同意了。雖說不是嫁給瀝王爺,但好歹跟瀝王府扯上了關係,對安樂侯來說,只有利沒有弊。
從這些事情中,她也暗自猜測到,那於浩想必在瀝王府的地位也不算低,跟她家瀝哥的關係絕對不會是普通的主僕關係
不過話都說得如此明瞭,葉小暖也沒話再問下去了。雖然那四小姐還算讓她欣賞,可是她不可能為了欣賞一個人而衝動的做不利於她家瀝哥的事,明知道安樂侯是在等著她家瀝哥進套子,她還要去推一把,這種傻X的事她不會去做!
可惜了一對苦命鴛鴦
說曹操曹操到。這時於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爺,有急報。”
龍瀝繃起了臉,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袍然後走了出去。
沒一會兒,他去而復返,神色比離開時要嚴肅冷滯了許多,那渾身上下似乎都透露出一種可以稱之為煞氣的東西。
“瀝哥,出什麼事了?”
“昨夜冀王失蹤了!”
葉小暖張大了嘴,眨了好幾下眼才回過神來,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失蹤?什麼意思?”
不會這麼巧吧?昨夜他們瀝王府被人暗殺,冀王也失蹤
龍瀝坐到她身旁,面色沉冷帶著隱忍的怒意,那薄唇抿成一條剛毅冷冽的直線,鎖著濃眉並未作答。
“瀝哥,你今日怎的沒去上朝?”
聞言,龍瀝才轉過頭看了過來:“皇上昨日就宣稱身染風疾,免了幾日早朝。”
葉小暖看他那嚴肅得有些駭人的摸樣,也跟著皺起了眉頭。
她不是擔心冀王出什麼事,他是擔心這男人會做出什麼偏激的事。
皇上不光是對付他們瀝王府,連冀王府也容不下了!
她家瀝哥雖說在兄弟之中看似最冷漠最寡淡,可是她比誰都清楚,她家瀝哥最重感情。冀王雖說只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但畢竟是有血脈關係的兄弟,冀王雖說人品不咋地,但是也不是罪惡滔天之人。
兄弟相殘,是誰都忍受不了,她現在擔心的就是她家瀝哥會不會提著刀衝宮裡去直接把那狗皇帝給宰了。
“冀王府現在如何了?只發現冀王失蹤了嗎?”
“他手下得力的隨從也不見了。冀王府安好無事。”
葉小暖轉了轉眼珠,安慰道:“瀝哥,你別擔心,既然冀王府安好無事,那冀王想必沒出大事才對。他興許是帶著隨從出去了呢?畢竟他各地都有生意,萬一正好出去收賬什麼的,也說不準啊。我們現在先派人去盯著他的那些商鋪,看有沒有什麼異樣,若是商鋪一切照常,那說明冀王肯定沒有事,只是不知道躲哪去了,要是商鋪有什麼不正常的動靜,那我們再做打算。你覺得我這想法如何?”
聞言,龍瀝眸光湧出一道亮光,突然抬手掐了掐她光滑柔嫩的臉頰:“還是愛妃聰明”
葉小暖嘴角抽了抽,一把拍掉那欺負自己的大手。
一連幾日,皇上都稱龍體抱恙,免了早朝。
葉小暖發現,連續好幾日,來他們瀝王府拜訪她家瀝哥的人很多,沒了龍澤宇那小叔在,很多事龍瀝只能親自對應,想轉手都不行。於是乎,葉小暖這幾天都獨自帶著孩子,偶爾墨孟過來幫幫她,但很多時候墨孟卻是去了書房,一待就是好幾個時辰。
大家所呈現出來的忙碌讓葉小暖嗅到了風雨要來的味道。要是她沒猜錯,那絕對是一場巨大的‘颱風暴雨’。
冀王依舊沒有半點訊息,據葉小暖從龍瀝那裡得來的訊息,貌似好幾撥人都在尋找冀王。
可惜任人怎麼找,那廝就跟蒸發了一樣,不知道是飛天了還是遁土。但龍瀝有派人密切關注冀王的各處生意,卻發現一成不變,沒有一處有任何異樣。
得到這個訊息,龍瀝暗中鬆了一口氣,只是讓暗中繼續留意,隨後就再未提及過。
這日中午,給孩子餵了奶之後,葉小暖喚小風去把於浩給叫到前廳。
“王妃,您叫屬下來有何事?”於浩行禮之後直言問道。
葉小暖指了指下方椅子:“坐下說話吧。”
於浩也沒虛禮,坐下之後面露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