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洽,是不是?”
恭德維的表情證實了俞飛的話。
“我現在的話並不是威脅,也不是利誘,而是在替你另闢一條出路,你仔細想想,田董是什麼原因要各勢力向他回報?
“剛才會報的時候,我又為何可以那麼肆無忌憚的隨口亂講,而任偉奇和保鑣們押我們下來這裡的時候,你可有看見他們眼神透露出不屑?”
看恭德維聽得有些心動,俞飛繼續又道:“剛才你應該也聽到了,田董生氣是一時的,只要他靜下來仔細回想後,一定會再回來找我們的,可是我憑什麼讓高高在上的田董如此看重呢?
“現在,我也不勉強你,待會兒田董要是來了,你可以從他對我們的態度觀察看看,看我是不是有那個能力為你在田董面前安排個好缺,值不值得你對我們坦白,甚至是與我們合作。”
正當恭德維一副欲言又止時,門板突然被打了開來,走進來的是田允錫、田友賢以及任偉奇。
“唉唷唷,大家快看看,是誰來看咱們啦!”俞飛話語中帶著酸澀。
“是田董!”陳鷹誇張的打了一個哆嗦,並道:“看到田董就覺得痛,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那又硬又貴的水晶手臂會擊過來,好怕喔!”
田允錫沒有說什麼,只是緩緩撫著長鬍子。
倒是他那曾孫田友賢率先開口道:“我尊敬你們是武裝聯盟的高層,同樣也請你們尊重一下我的曾祖,不要出言不遜。”
田允錫拍了拍他曾孫的肩膀後,邊撫著鬍鬚邊道:“友賢,沒事,我來處理!”
朱立中也不知道為什麼又裝起娘娘腔的靠在俞飛肩上,輕觸著他的下巴道:“親愛的,你看人家田董捋鬍子的模樣多豪邁、多有男人味,哪像白老頭連那稀疏的幾根也留得驕傲。”
“嫌我的鬍鬚稀疏,小心我拔你的毛來植!”白公元瞪眼警告。
“人家的秀髮是很寶貝的,才不給你呢!其它地方你要是有興趣,人家當然不介意,不過先跟你說喔,人家的毛可是微卷喔!”
白公元聞言白眉緊蹙,利落一個跨步、腳一抬,就把朱立中踢飛出去。
這個畫面看在眾人眼裡不覺得有什麼,倒是田允錫、田友賢、任偉奇和恭德維看得瞠目結舌,因為實際的距離根本不是一個跨步就到得了的。
看著跌坐在地的朱立中,俞飛用精神力將他鎖住,並同樣以精神力將他的身軀移往一邊,說道:“丟人現眼,你就坐在那邊好好自我檢討一番。”
如果說剛才田允錫他們進來時,俞飛說的話是酸的,那現在這段話可就是辣的,警告意味相當濃厚。
拉回停留在朱立中身上的視線,田允錫微笑道:“小個兒,別這樣,有什麼話好說、好說!”
“有什麼好說的,我們不就是勢力比你低微的武裝聯盟嗎?”
“小個兒,你就彆氣了,剛才我是被怒氣衝昏了頭,所以才會誤下決定,現在我檢討過了,喏,我這不就來向你們道歉了嗎?”
“曾祖……”田友賢到口的話,硬生生被田允錫的水晶手臂給塞了回去。
“說道歉,我們可承受不起,瞧瞧你那曾孫怒衝衝的眼神,嚇死我們了。”俞飛道。
田允錫聞言巴了他曾孫一個響頭,不過畢竟是愛孫心切,他用的是左手而不是生硬的水晶右手,連力道也下得不大。
俞飛走過去拍了拍田友賢的肩膀,態度溫和道:“友賢、有錢,這名字取得真好,是你曾祖取的吧,田董經常提起你,說你年紀輕輕就很有擔當,是你們田氏所有後代中,他最看好的。”
俞飛灌迷湯似的話,讓田友賢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這時,俞飛低聲在他耳邊道:“怎麼樣,剛才那個白髮老頭的身手,你沒見識過吧,有沒有興趣?說不定可以從他那邊學到一招半式。”
尷尬一笑,田友賢道:“我曾祖應該沒這麼說過吧,因為我們田氏從我曾祖下來,就一脈單傳。”
俞飛聞言一愣,馬上見風轉舵的打著哈哈道:“那當然、那當然,我說的只是客氣話,但田董對你疼愛有加可是不爭的事實,這點從他剛才摸你頭的動作就看得出來。”
退一步上下打量了俞飛一眼,田友賢道:“我們很熟嗎?不是吧,我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
被他潑了一桶冷水,俞飛在心裡抱怨,哼,給你臉你不要臉,如果不是我去尋寶後必須把其它人留在這裡,我也沒必要拉攏與你的關係……想歸想,俞飛嘴上卻是毫不動氣。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