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是不是病了?”
晏飛雪毫不客氣地拍開她的手,凌厲如刀的目光盯在那女子面上,菱唇微微一勾,“回去告訴你主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了,我現在沒興趣對付她,但她若是逼急了我,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她的話語溫柔得出奇,卻偏是瀰漫著說不出的蕭瑟和冷意,讓人一直寒到骨髓裡。
月含笑看著她,紫眸中透著一絲欣賞。
那女子怔了半晌,收回被鬆開的手,神色複雜地看了她一眼,終是轉身離開了屋。
重新坐回了桌前,月用銀針插進了桌上的飯菜中,果真變成了黑色。
她優雅地將銀針一扔,歪著臉看著晏飛雪,輕笑道:“城外的黑衣人,再加上這個女子,看樣子有人非要置你於死地不可。”
“只是有人怕我會回去擾了她的好事罷了。”晏飛雪美眸微微眯起,冷冷微笑。
既然這女子和那三名黑衣人是一路的,她自然也就知道是誰所指使的。
想來鳳鬱塵追捕的她太急,所以江心柳更急,怕她被帶回王府會說出什麼對其不利的話。
驀然想起什麼,她轉眸看著月,凝眉問道:“你怎麼看出她是天祈國人?”
月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雙眸,笑得幾分邪魅:“眼睛。”
“眼睛?”晏飛雪不解。
“天祈國人的瞳仁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