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準備了一個,不算十分顯眼的位置,讓她好安安心心的看戲。此時正好,也便宜了九皇子跟著沾光。畢竟給自己家主子準備的,外面看著不顯,裡面用的一應物件,全都是最好,最舒適的。
一聲鑼響,斗酒宴開始。
參賽的酒,一字排開,只有編號,一二三四五的排下去。卻沒有標名是哪一家,哪一館的人送上來的。
每一罈酒後面,都有一個彪形大漢看著。那些大漢個個龍精虎虎,煞氣四溢。一看就知道,全都是見過血的。讓看著的人,心裡直打怵。
旁人看著,最多覺得,樂家酒館的人大手筆。找的侍衛都這麼厲害,然後便不自覺的猜測,這樂家怕不是有什麼大來頭吧?這樣的人,一般人家,可用不起。
可想的多的人也多,這些人,一看就是兵。這兵跟匪雖說都是死人堆裡煉出來的,可卻有著本質的區別。同樣的一身血性煞氣,可這兵身上卻帶著正氣。那是匪類絕不可能裝得出來的……
這裡是京城,哪怕是個升斗小民,見識也比外面廣上不知多少。眼力自然是有,就算心裡打怵,也不可能將兵看成匪。
再四下一瞅,喲,那還有位皇子呢,那邊那位可是皇室宗親……這東拉西湊的東西往一起一放,再想出來的事情,就複雜了。
什麼樣的人,能敢用這樣的兵?什麼樣的人開個小酒館,能請得出這麼多的品酒大家?什麼樣的人能讓這些皇子皇親,乖乖的在一邊坐著,坐的還不是最的位置?
“前輩,這些人?”不管外面的人怎麼想,九皇子卻是真真實實的皺起了眉。不管怎麼樣,他是皇子,代表著皇家的利益。
這些兵的身份,他看得出來。可同時還看得出來,這些人,可不是他們大秦的人。
七景看了一眼白靖,白靖立刻輕咳一聲,開始解釋:“師傅之前在瓊玉鎮買了個幾個下人,其中一個是戰俘出身。”
九皇子瞭然,並肩作戰的情誼,那都是過命的。成了戰俘,可見是輸了,同僚一起成戰俘,也是極有可能的。
但大秦對於戰俘的處理,也是有著嚴格規定的。這麼多人聚到一起,成為某一個人的私有物,這是絕不允許的。
“前輩,不知這些人,可願轉讓?”
“不賣。”
九皇子臉色有些不好,好在七景又加了一句:“放心,我對大秦的江山沒興趣。”然後又輕哼了一聲:“我若要江山,豈會讓你們看出端倪?”
九皇子怔了怔,然後就釋然了。一點憂心都不剩了,心寬的很。
看得白靖嘖嘖稱奇,湊了過去,小聲問道:“怎麼就想開了?”
“前輩的實力,雖不至填山移海,只怕也差不了多少。以她的能力,怎麼可能看得上小小的大秦!”便是他也有些看不上,只是,他的能力不足以讓他上升到更高一層罷了。而前輩只怕早就站到更高的層次了……堂堂人類,會想去當螻蟻的王麼?伸手就能碾死的玩意,何需費心?
這也讓他越發堅定了要抱緊這顆大樹的決心,三天前,七景給他的那丸藥,可是讓他的實力突飛猛進,只要一個契機,就可以直接突破。一旦突破,就會接到小蓬萊的接引。
按著他師傅之前所說的,他能在五十歲前,達到那樣的標準,那就是他天姿了得了。可如今,只是一顆藥丸的問題。
這樣的藥丸,便是整個小蓬萊也沒有的。那豈不是說,這位前輩的能力,比整個小蓬萊還要強些?他靈光一閃,直接想到,難道竟是那些大能不成?
這麼一想,心中越發的恭敬起來。
幾人說話間,這品酒的第一輪,開始了。
第一輪,看。
酒被倒進邊上準備好的杯裡,杯壁潔白,是什麼顏色,是否清透,有否混濁,一望即知。那潔白,便是最好的映襯。
所有的罈子面前,都有一個筐。每一個進來的人,都有四張不同顏色的籤。幾位大家,以及一些身份特別的,他們的籤會多一些。
在開始評論時,他們將自己的籤,投給他們認為好的那一位。
一簽代表一票,票多者勝出。
不記名,不得罪人,大家的熱情都很高漲。
而第一輪,只需要看就好。是非優劣,一目即知。
眾人一輪下來,籤全投出去。在列的酒一共一百三十九壇,這第一輪,就被刷掉八十九壇。這八十九壇,都是一票都沒得到。
讓別人想為它們說兩句好話都不行。
“這麼玩,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