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琉璃心虛嚇得心驚膽跳,身子壓不住的輕顫,戰戰兢兢的迎著雲拂曉犀利的眼光,硬著頭皮神情無辜的應道:“我沒有誣陷你,我說的都是真的,請奶奶為孫媳婦做主,孫媳婦冤枉啊,孫媳婦的小狗真的吃了花茶才中毒死的。嗚嗚……奶奶……”
南宮琉璃睜大的眼眸立即湧出大量的淚花,欲墜不墜,若人憐惜,委屈的看向老王妃,好像她真的沒有冤枉雲拂曉,再則死的可是她的狗啊,而且她的小狗真的被毒死的,她也不怕老王妃去查。
“說的都是真的?那我請問小二嫂,既然小二嫂口口聲聲是說我給您的花茶,含有劇毒,那到想問問,我謀害小二嫂的動機是什麼?”雲拂曉冷眸精光驟閃的直視著南宮琉璃,謀殺怎麼也該有個動機,沒有動機怎麼會懂殺念呢?
老王妃聽了也肯定的點頭,她望著南宮琉璃也在等南宮琉璃的答覆。
南宮琉璃閃爍的眼眸就是不敢迎向雲拂曉那咄咄逼人、好像看清人心的雙眸,無奈之下南宮琉璃接著身子虛弱搖晃幾下倒在一旁關注著她的一名嬤嬤懷裡,緊緊的依向那名嬤嬤,想從那名嬤嬤的身上尋求勇氣與支援,那名嬤嬤抬手溫柔的拍著她的後背,好像給她支援和鼓舞,好一會她才小聲的說道。
“你的動機,就是,就是妒忌我跟阿御表哥青梅竹馬,你見不得我跟阿御表哥要好。”這是南宮琉璃好不容易想到的一個藉口,也是唯一能夠打擊雲拂曉的藉口。
“呲”雲拂曉精光內斂的星眸,審視著南宮琉璃,冷冷的吭了一聲,這也算動機?
她身後的李玲等人也是嗤之以鼻,對南宮琉璃非常的鄙視和看不起。
“你要想我妒忌也得看看你的身份,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你只是我的小二嫂,就算與我的相公再要好那也只不過是你們小時候的事,並且我的相公可沒有說過跟你很要好,反而對你避之則吉,你要是真的和我的相公要好,那麼現在這個世子妃也就是三少奶奶就是你而不是我了,而你也不至於直到十八歲才嫁給二哥做平妻。這是第一點。”雲拂曉冷冷的之處這一切只不過是南宮琉璃自個痴心妄想,賀蘭御一點這個意思也沒有,既然賀蘭御對她無意思,她妒忌什麼啊。
此時南宮琉璃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因為雲拂曉說中她的心事,她憤恨如毒蛇的盯著雲拂曉,恨不得撲上去把她撕開十幾塊,才能消她心頭之恨。
雲拂曉無視南宮琉璃要吃她一般的眼神,接著說。
“第二點,小二嫂說這花茶是我的,用剛採回來的梔子花做好了送給小二嫂的,那我問你,花園現在可有梔子花,難道你不知道梔子花是陽春三月那個時節開的花嗎?現在這個寒冷的季節,何來剛採收的梔子花?小二嫂你沒有這個常識,並不代表我也跟你那麼無知!”雲拂曉鏗鏘有力的聲音令南宮琉璃沉重的心變得越發的沉重。
就連她身邊的那名嬤嬤也無法置信的看著雲拂曉,看來他們真的低估雲拂曉了。
在看雲拂曉一條一條的指出令南宮琉璃無法反駁的話,好像這一切都在她的算計之中,好像雲拂曉一早設好一個個的坑讓她跳般,難道她一早看出南宮琉璃的不懷好意?一早就做好坑等著南宮琉璃,南宮琉璃就自動的跳了進去,看來這次她們輸慘了、
此時窗外突然吹來一陣涼風,那冰冷的涼風讓倚著嬤嬤的南宮琉璃不由的輕顫一下,此刻南宮琉璃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銀牙緊咬,低垂的眼神透露著凜冽,她怨恨的盯著雲拂曉,恨不得把雲拂曉碎屍萬段,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雲拂曉早已經死了千百回,早就給千刀萬剮了,她緊緊握著拳頭,心裡的怒火已經燒到了及至,連指甲深陷掌心也不放手。
對於雲拂曉的侮辱,她要十倍奉還,她要她也嚐嚐給人侮辱的滋味,給人踩在腳底下的滋味,稟一稟神,她斂下臉上的憤怒,仰起受盡委屈的小臉,晶眸含淚,貝齒咬著紅唇,在紅唇上留下深深的凹痕,一手緊捂著拳放在紅唇上好像在壓抑著滿滿的委屈,無聲的垂淚的望著老王妃,好像就要受不了雲拂曉的話一般。
老王妃神情不置可否,讓南宮琉璃猜不到她想什麼,老王妃到底信不信呢?而老王妃只是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就轉頭看向雲拂曉,等著她的第三點,對於聰明的雲拂曉她更喜歡了,還是出自內心的喜歡,只是這喜歡她臉上不會顯示出來,至少此刻不會。
雲拂曉清澈透亮的雙眸,坦蕩的望著南宮琉璃,直望進她的眼眸深處,冷然的繼續說道:“第三點,就像小二嫂說的,這花茶說是我送給小二嫂的,那麼就請小二嫂把送花茶的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