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說道:“對身體沒有什麼害,不過……?”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好像下面的話很難啟齒一般,而他這般突然停下,頓時把賀蘭御等人的心提了起來,李玲第一個詢問:“不過什麼?是不是對三少奶奶有害?”
情急之下李玲忘記稱呼雲拂曉為小姐了,直接把雲拂曉的身份喚了出來,不過慕容瀚好像沒有聽到一般,好像在他的心中,雲拂曉什身份都無所謂,不過在他的心中還是冒出一股陌生的感覺,那就是失落感,一股從沒有過的失落感,好像心愛的玩具被人搶走一般,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向雲拂曉,留下一個耐人尋味的目光。
“不是的,你不要擔心,只是解毒的時候她會有點痛苦,還有需要浸泡在水中,那個……”他臉皮薄怎麼也說不出會春光外洩這話,不過他說到這裡沒有水不懂,都不約而同的皺起眉頭。
“二公子你儘管放手去解毒,沒有誰會關注這個,這是救命沒有什麼好怕的。”賀蘭御神情一本正經的望著慕容瀚說道,他不是小氣的人,現在是什麼時候,他還會為了這些不必要的名聲,讓雲拂曉沒命嗎?答案就是不會。
其他人聽了也跟著點頭,唯有那個三皇子嘴巴張合了幾下,最後還是什麼也不說,好像現在他這個外人沒有插嘴的地方,所以他還是把自己當柱子好了。
不過他想當柱子,也看別人給不給,慕容瀚回頭望向三皇子邱魏年說道:“等下還需要三皇子的內功輔助一下,三皇子會幫忙吧?”
慕容瀚雖然是諮詢的語氣,但是臉上卻是不容他推遲的堅定神情,還有滿含警告的目光,一副你反抗看看的囂張模樣。
三皇子邱魏年撇撇嘴沒好氣的點頭,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嗚嗚,想他這個花見花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美男子,也有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時候,嗚嗚……那俊美的容貌當即宛如楚楚可憐的小白花般惹人憐愛,不過慕容瀚除外,他冷冷的瞪了三皇子一下,那冷若冰霜的目光立即讓三皇子收起那楚楚可憐的面容,恢復面無表情的冷酷模樣。
丫的,竟然敢要挾我,看我不……不過他不夠他打啊,還能怎麼樣?最後三皇子還是隻得悲催的低下頭,自個可憐自個去了。
不過不等他為自己節哀惋惜,就覺得一道冷寒湛湛的銀光閃電般撲到,撲向他的手腕,他殺豬般的尖叫,那刺耳的叫聲就算棺材裡面的死人也能給他吵醒。
眾人聞聲紛紛轉頭看了過去,但見慕容瀚臉色酷酷的一手抓著三皇子的手,一手拿著碗,等在三皇子的手腕下接血。
原來是慕容瀚趁著三皇子一個不注意割了他的手腕一刀取血,那三皇子怎麼會那麼放過慕容瀚呢,但聽到他嘴裡大聲的叫嚷“你這個該死的,該殺千刀的,我要殺你了,還有你怎麼不會讓我準備一下……”
“準備一下就不疼了?”慕容瀚不置可否的挑起一眉一針見血的問道,那個意思大有要是給你準備一下就不疼了,他下次一定讓他準備一下的。
“呃。”三皇子登時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了,是啊,準備一下還是會疼的,所以準備來幹啥,不過裡子不要,面子還是需要找回“你讓我準備一下,我心裡有了瞭解,做好準備就不會那麼痛啊。”
“那好,下次我會讓你準備的。”聽到他的反駁,慕容瀚非常從善如流的介面道,一副他聽他的話的模樣。
“什麼?還有下次,你想的美。”三皇子聲音拔高几度的叫道,還真當他是大善人啊,有求必應,想的美,三皇子狠狠的剜了慕容瀚一眼,好像要把慕容瀚千刀萬剮一般,否則不解恨。
只是你慕容瀚懶得理他,要了小半碗的血之後交給李玲為他止血,嘴裡還很不客氣的說道:“這是金創藥,省點用,這金創藥很貴的。”說著遞了一個小瓷瓶給李玲。
“喂,本皇子可是皇子耶,怎麼還比不上你的金創藥,本皇子能用你的金創藥是給你長臉,你還……”
三皇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慕容瀚冷冷的打斷“哦,你的身子金貴,我的藥很低賤,配不上你,還是不要用了,還回來。”說著就要搶回來,只是那個三皇子也反應靈敏,那裡會讓慕容瀚搶回來呢,他連忙用身子擋住慕容瀚的手,示意李玲快點敷上嘴裡還叫道:“倒多些,最好用光。”
不過那藥確實好,李玲只是倒了一點就把三皇子的傷止住了,看到那金創藥那麼好用,李玲驚訝的挑了挑眉,三皇子則很不客氣的接過藏在懷裡,一點還會給慕容瀚的意思也沒有,而慕容瀚也沒有找他要回,好像知道他會這樣做一般,從他們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