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呢?”
“王妃,皇上讓王妃等去無非就是陪伴皇后等娘娘,就算要狩獵等也輪不到我們,依奴婢看準備些簡單輕便的衣衫就行,另外帶上幾個武功高強的侍衛保護,以防還有狼群出沒,不過……”說到這裡蘇嬤嬤忽地黑瞳微眯,眸底閃過一抹陰鷙狠辣,她俯身到王妃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王妃聽了頓時笑逐顏開,她掩著嘴,陰霾的冷笑道:“好就這麼辦,這事交給你了,我要她身敗名裂,看她還怎麼得瑟,還有什麼臉出現在人前。”
“是,奴婢一定辦的妥妥當當,絕不會讓王妃失望的。”蘇嬤嬤肯定的點頭,兩人接著細細的說了好一會才安息。
這一夜賀蘭御如雲拂曉所料沒有回來,獵場發生這樣的事,賀蘭御能回來才怪,所以雲拂曉也沒有怪罪,只是有點擔心,擔心獵場還有灰狼出沒,擔心他黑夜看不清地勢,要是不小心踩到陷阱怎麼辦?這麼一想,使得她睡不安寢,第二天起來眼底黑青,精神疲乏,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
原本這只是人之常情,根本不足以引起眾人的注意,只是她怎麼也想不到,賀蘭御沒有回來也會讓人大作文章罷了。
“哎呀,少***臉色很不好怎麼辦呢?”卯時雲拂曉起床的時候,時候她的紫竹看了,當即擔心的皺著眉頭。
“不是道用香粉能不能遮住?”立在一旁侍候的李玲提議,只是裝扮這些她不是內行,不知道行不行。
“沒用,香粉也遮不住,再說香粉差太多了,那個臉色更不好看。”紫竹搖搖頭,更不不贊同李玲的提議。
只有雲拂曉淡定的吩咐:“把昨夜的茶葉拿來,敷在眼睛上面,會有一點效果。”都怪現在這幅身子太過較弱,只是熬一夜就不能見人,想她在實驗室的時候,不眠不休三天三夜也沒現在一夜嚴重,看來很有必要調理一下這幅身子才行。
自從經歷昨天的場面之後,她就想著要學點武功或者劍法什麼的,來保護自己,面對人,她前世學的跆拳道空手道或許有用,但是要是面對的是兇猛的野獸呢?
那些貼身搏鬥有個屁用,她這具身子還不夠它們塞牙縫。
紫竹半信半疑的聽從雲拂曉的吩咐,用一塊雪紡包了隔夜茶葉敷在眼皮上,一會之後眼底的黑青雖然淡化一點,但是卻讓人還是一目瞭然,一眼就看到,不過比剛剛好多了。
“不管了,難看就難看,快點梳妝吧,時辰快來不及了。”要不是紫竹她們這麼鄭重其事,她才不管眼底的黑青呢,雖然有點不好看,但是容貌對她來說是最不重要的,所以雲拂曉隨意的揮揮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紫竹無法只得用一些香粉做遮掩,再擦上一些胭脂,提亮膚色,再為雲拂曉換上一件淺水紅色繡米黃水仙花的寬袖短衫,下繫上一件玫紅的石榴裙,不盈一握的纖腰用桃紅滾黃邊的腰封繫住,掛上一個圓形玉佩壓著裙裾,使得紗裙直垂下地,在行走間飄逸靈動,卻又不怕飄了起來,失了端莊之態。
好不容易打扮妥當,雲拂曉就在紫竹和李玲等的簇擁下往老王妃的康泰院而去,其實以雲拂曉世子妃的身份,王府是配有轎攆的,但是雲拂曉更喜歡步行,不喜歡坐在轎子裡,因為行走在美輪美,空氣又清新的王府,讓她的心情暢快喜悅不少,所以一般她都是步行至老王妃的院子。
只是今天她的喜悅的心情被人破壞了,當她們一行人進如老王妃院子前必經的花廊的時候,大少***轎攆也同時到了。
不知道這些抬轎攆的小廝是故意還是無意,明明是雲拂曉一行人先進入花廊的,他們卻不管不顧的硬是衝了過去,把雲拂曉一行人逼的後退,強行的先雲拂曉一步進了花廊,氣的李玲登時想衝上去和他們理論,要不是雲拂曉及時的攬住她,阻止她,她就真的衝過去,狠狠地揍他們一頓。
“算了,讓他們先走。”雲拂曉沒有生氣,淡然的吩咐,只是讓她想不到的是,那些跟在大少奶奶身後的丫鬟婆子們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指示,紛紛攔在雲拂曉面前,很恭敬很有禮的行禮問候,硬是把雲拂曉攔了下來,
而那幾名小廝則抬著轎攆故意在前面施施然的搖晃著,但是步伐卻半點不慢的快步往老王妃的院子衝去,那氣勢很有一百米衝刺的範兒,而云拂曉在恍惚間,從飄揚的布簾間,看到大少奶奶臉上那抹戲謔和嘲諷,還有眼底的算計。
當雲拂曉從一種丫鬟婆子當中脫身,趕到康泰院的時候,康泰院的大廳中已經高朋滿座,王妃和兩名側妃,大少奶奶二少奶奶等已經到齊,她雲拂曉是最後一個到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