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名丫鬟的眼色和手勢,使得那名丫鬟不由的有點心焦起來,在這微風吹拂的早晨,也差點汗流浹背了。
雲拂曉皺了皺眉,她跟李玲耳語幾句,李玲就快步走了,雲總管從那兩名婆子身邊走過,雲拂曉挑了挑眉,難道剛剛她們真的站在那裡?站的位置都是對的?
因為雲總管不但核對她們自己的紙張,也核對她們自己附近的人的,只要把她們說的位置核對一下,例如a說她的右邊是b,那麼b的供詞上一定是她的左邊是a了,這樣一核對就知道他們說的是不是假話了,因為一個人的位置,除開最邊上的,一般都有四個方向,要想四個方向都說對,那一定要站在那裡,或者那四個人都為她打掩護,但是雲拂曉吩咐她們做供詞的時候,根本沒有給時間她們串通,她們只得按照自己真實的位置說了。
所以當雲拂曉看到雲總管核對完畢卻沒有找到破綻,那就證明那兩名婆子站的位置是對的,剛剛她們就是站在那裡,那麼說剛剛三弟弟和五妹妹的事,她們沒有參與了。
但是她們一定是她的人,看來要分別把她們看管起來才行,不能讓她們繼續聯絡,雲拂曉微眯眼眸冷冷的望著她們。
而那邊當雲總管核對到那名丫鬟的時候,那名丫鬟已經面如死灰,慘白著一張臉,擔憂不已的望著低頭看著手裡紙張的雲總管,在看到雲總管皺起眉頭,神情嚴肅的望著她的時候,她再也撐不住了,腿一軟,碰的跌坐在地,接著她伏趴在地向著雲總管磕頭。
“雲總管,奴婢……奴婢……剛剛……太過……慌亂了,一時沒有記對……,剛剛……奴婢的右邊……是……是她……,左邊是……是她……,不對,是……是……前面是她……,後面是……”
那名丫鬟連著指了好幾個人都沒有說的清楚,更不用說說對了,雲總管既然能夠得到侯爺的賞識,當了侯府的總管,那就有他的過人之處,登時他一揮手,就有兩名小廝把那名丫鬟拉了下去。
“總管饒命啊!奴婢知錯了……”她叫的特別大聲,好像在通知什麼人一般。
“把她的嘴堵住,把她看管好了,她要是出事了,你們也不用活了。”雲拂曉英眉斜挑,冷靜的吩咐。
“是,奴才知道。”那名丫鬟還要叫的時候,被那兩名小廝堵住嘴,但是她的叫聲還是把裡面的人驚動了,有一名婆子探頭探腦的掀開竹簾出來看了一下,就很快的縮頭進去,而紫竹悄然的快步跟了進去,一會紫竹再次出來,在雲拂曉耳邊低語了一句,雲拂曉沉著臉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看到那名丫鬟被拖走,那兩名婆子對看一眼,越發恭順的彎腰低頭,恨不得把自己掩藏起來。
雲總管很快的把其他人也核對過了,其他的人沒有出錯,那麼問題就是出在那名丫鬟的身上了,雲拂曉緩緩的踱到臺階邊緣,迎風而立的站在那裡,清聲問道。
“你們誰看到她之前站在那裡了嗎?還有誰跟她一起的?她是那個院子的人?”
“回大小姐,她叫喜兒,是五小姐院子裡的二等丫鬟,剛剛出來的時候好像是站在五小姐身後不遠,後來奴婢沒有留意,接著就發生這事了。”一名十一二歲的丫鬟站了出來,跪在正中稟報,聽她能夠把那名丫鬟的名字和在哪裡當差都說的出來,想必是認識那名叫喜兒的丫鬟的。
“回大小姐,奴婢跟喜兒是一個院子的,奴婢是五小姐的奶孃,剛剛四小姐和五小姐說想吃桂花糕,奴婢就進去拿了,奴婢沒有盡到保護主子的責任,請大小姐責罰。”這名奶孃是一名模樣敦厚的婦人,她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剛剛要不是四小姐萬般的向五小姐說她剛剛吃的桂花糕又多好吃,五小姐也不會吵著要她進去拿給她了,她要不要進去,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都怪她。
只是誰叫剛剛那個時候只有她一個人在他們的身邊呢,只是……要不要跟大小姐說呢?
她越想越覺得奇怪,她們好像商量好的,有什麼都是打發她們去拿,去準備什麼的。
她欲言又止的模樣,還有那擔憂的神情讓看著她的雲拂曉挑起一邊眉頭,聲音帶著安撫和鼓舞鼓勵這名奶孃“有什麼事儘管說,是對是錯我自會分辨,怪不到你的頭上。”
“回大小姐,奴婢……”奶孃小小聲的向雲拂曉稟報,雖然不至於是耳語的地步,但是站的較遠的人還是無法聽到,雲拂曉邊聽邊注意底下的人的動作,當即就看到有幾名靠前的丫鬟和婆子豎起耳朵小心的聆聽,有些還偷偷的抬頭看向她,在看到她沒有看他們的時候,擠眉皺眼的使著眼色,雲拂曉就這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