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惡化,有可能是即將大爆發的前兆。”
諾威麗扭頭看了一眼蕭焚,問:“你在擔心什麼?”
“針對試煉者的瘟疫,那將會帶來非常可怕的後果。不,到目前為止,最大的問題是我們根本不知道敵人究竟是誰,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敵人究竟有什麼目的,就目前而言,我們只知道,武宮遊星發生了變異,而且是在世界之樹的空間裡發生的變異。那些鞭毛肯定已經發生了改變,無法被世界之樹查探。除此之外,我們什麼資訊都沒有。”
“所以你想要去扶桑?”
“近藤明和武宮遊星來到華夏後的所有行程現在可能都已經調查清楚,如果敵人真的如艾麗莎蒂亞提醒的那麼強大,那麼這兩個人在華夏的行程肯定是無懈可擊的。”
蕭焚翻看著平板電腦上的檔案,接著說:“近藤明和武宮遊星在扶桑的最近接觸記錄,現在恐怕也已經被對手提前下手。不過,我必須儘快到那裡看一看,哪怕只是一個形式,都可能讓對手感到緊張。我可能什麼都沒發現,但是我們的對手不能肯定這一點。”
在查閱了幾個地點後,蕭焚微微皺眉,說:“我們面對的是一片迷霧,沒有人知道武宮遊星究竟是不是因為淚滴和相關的毒品發生了變異,武宮遊星的變異原因究竟是什麼現在還沒有找到。正因為如此,我們才必須讓敵人主動出現,而不是在帝都這裡被動的等待結果。“
“所以你去扶桑帶上我僅僅只是一個幌子?讓他們相信你會找到線索的一個標誌?”
蕭焚微微搖頭,說:“不,我還是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幫助,找到一些線索。完全依賴我們的敵人自己失誤並不是保險,我們需要雙管齊下,確保這件事情最終得到落實。”
學院派出去的車輛裡很快陷入沉默,偶爾有些電話從蕭焚那裡響起,辦事處,機場,他的飛機駕駛員,等等,這些都在向蕭焚彙報著一個又一個的訊息。
十二月的帝都天寒地凍,想要從機庫中臨時調出一架灣岸商務飛機,然後立刻做好起飛裝備,在幾個小時內清理出跑道,開放航空線路,這種事情就算對辦事處來說也非常麻煩。更何況還有蕭焚的護照簽證,前往國的證明等等,世俗的規定比蕭焚想象的更加麻煩,電影上那種說走就走在現實世界中根本無法成行。
直到清晨6點,蕭焚和諾威麗才乘坐上了那架灣岸,20分鐘後,飛機開始在跑道上滑行。
“東京國際機場沒有空餘跑道,飛機只能在大阪機場降落。”
女乘務員給蕭焚端來咖啡後,說:“飛行時間大概3個半小時,扶桑當地時間是十一點左右。”
蕭焚點頭,扭頭問諾威麗:“你需要點什麼?”
諾威麗冷眼看著蕭焚,微微搖頭,說:“不,清水就好。”
蕭焚點頭,看著手裡的地圖,在女乘務員離開後,低聲說:“真是非常奇怪,華夏和扶桑之間居然沒有直接聯絡的世界之樹根莖。扶桑那裡的根莖居然是從澳大利亞方向延伸過來。”
諾威麗重新翻看起自己的資料,一邊隨口問:“有什麼不對?”
有什麼不對?蕭焚清楚的記得,在明朝試煉世界那個時候,袁道人曾經給蕭焚看過華夏的龍脈走向,從長白上那裡原本是一條支線沿著海岸線直接入海,雖然限於明朝時代的地理知識和龍脈探索能力,這條支線最終到那裡沒有明證。但是從這條支線的走向上看,最終應該可以到達扶桑。
也就是說,至少在明朝那個時候,世界之樹的根莖還能直接連通華夏與扶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地圖表明,華夏和扶桑之間從來沒有直接連通的根莖。
沒錯,從來沒有。
蕭焚不是根莖勘探專家,對於根莖的歷史問題沒有發言權,因此他不會隨意懷疑這個判斷。至於從來沒有這種根莖這條推論,想要推翻就要有確鑿的證據,而蕭焚對於蒐集這些證據毫無興趣。沒有就沒有,他不會在這方面耽誤自己的時間和精力。
由於蕭焚沒有回答諾威麗的提問,機艙中很快陷入了安靜。過了一會兒,女乘務員拿來了一瓶礦泉水和玻璃杯。諾威麗簡單的答謝後,看著女乘務員離開,扭頭看著蕭焚。
這一次,諾威麗不再像之前那麼閃爍或者匆忙,而是非常認真的觀看著蕭焚,眼睛中似乎有些迷惑,又似乎有些其他的東西在裡面。
覺醒者的感知力讓蕭焚在十幾秒後察覺到了這種異常,他的目光從自己的平板電腦上收回,抬頭看著諾威麗,問:“怎麼?”
“不,沒什麼,”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