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同樣是一次挑戰,懲戒騎士沒有選擇首先提起挑戰的西爾維婭,而是直接指向了杜若溪。
“來吧,聖女,我,法拉諾。以懲戒騎士隊長的身份和名義,向你提出一對一的挑戰!”
聽見這位懲戒騎士隊長的話,狼人們一起發出尖銳的噓聲,向聖女發起挑戰,這可真是懲戒騎士們特有的風格。不過杜若溪對此毫不在意,她猛然跳下馬。單手拖著那個巨大的骨鐮,越眾而出,向著戰場中走去。路過西爾維婭的身邊時,女吸血鬼猛然丟給杜若溪一面和剛才完全不同,散發著耀眼光芒的盾牌。
西爾維婭看著杜若溪,說:“我知道你能使用這個。”
聖盾門德,那是蕭焚得到的四把神聖武器中。唯一沒有確定歸誰使用的裝備。畢竟這是一把需要傳奇等級才能真正發揮效果的武器,想要以6級的實力,讓這面盾牌發揮真正的效果,無論對誰來說都有些勉為其難。不過現在看來,杜若溪能夠掌握這面盾牌,也許不會完全發揮作用,但至少不會感覺無法承受。
西爾維婭知道這是因為什麼,杜若溪曾經被耶魯降臨,擁有傳奇的體驗,因此對於聖盾而言。已經有了一定的掌握能力。杜若溪同樣明白這個道理,她默默的接過聖盾門德,揮動了一下,巨大的聖光和能量驟然擴散,讓她的身邊如同颳起了光明的颶風。
沒有問西爾維婭這樣的盾牌究竟從何而來。杜若溪重新扭頭看著對面的懲戒騎士,幾個跨步就已經從狼人中走了出去,到達了戰場的中央。
“該你了。”
紅髮少女平靜的說著,與此同時,她的身上開始溢流出大量的電光。這些電光如同蟒蛇一樣,從杜若溪的身上一直流入地下,時而又從地下衝上她的身體。噼噼啪啪的聲音映照在那些懲戒騎士的盔甲上,看上去鮮亮無比。
那名騎士隊長並沒有因為聖女的表現而怯戰,他掏出十字架項鍊,親吻了項鍊之後,在胸前又畫了一個十字。緊接著,他身上的甲冑開始不斷地響動,連同那些武器,都如同雨點選打一樣,發出啪啪啪的聲音。無需那些教士為他施加狀態,或者說,這位騎士隊長的等級已經高到無法接受低階狀態的地步,名為法拉諾的騎士自顧自慢慢壓低了身體。
當這名懲戒騎士身邊所有的裝甲和武器響動全部停止的剎那,披掛重甲的戰馬猛然一躍而出,與此同時,法拉諾的身上接連閃過數十道輝光,那不是教士們施加的效果,而是來自法拉諾自己的神術和祈禱。就像是法拉諾自己說過的那樣,一對一。
這些接替出現的閃光讓那些狼人們都大吃一驚,主並沒有因為懲戒騎士的所做作為而拋棄他們,反過來說,主對懲戒騎士的行動是默許並且認可的
狼人們的胡思亂想在瞬間結束,數百碼的距離,法拉諾和他的騎乘只用了數秒就已經掠過,沒有助跑,那匹高大的灰鬃馬就像是閃電一樣驟然衝到了杜若溪的面前。與此同時法拉諾身上的光芒已經全部完成,騎士隊長的狀態已經好到不能再好,他平舉著手中的騎槍,藉助馬匹的衝擊力,對著杜若溪猛然紮了過去。
這次衝擊是如此的規範,完全可以列為一種標準,多少強大的生命都倒在懲戒騎士們這種標準的衝擊之中。遠遠看著,聖女陣營中幾乎所有的騎士們都在低聲祈禱,個別騎士甚至不敢繼續看下去,只能用手遮擋住眼睛呼喚著主的名字。
只有坐在馬車上,一邊看著經文,一邊時不時看向戰場一眼的魁斯特最清楚,這樣的戰鬥只會對杜若溪單向有利。在法陣這個概念完整的概念還沒有被蕭焚帶入到覺醒者的世界之前,杜若溪就以逆轉法陣而著稱,當初在福源城,魁斯特就曾經在這方面吃過大虧。在蕭焚開始講述全部基礎法陣概念後,杜若溪掌握的只會更多而不是相反。
果不其然,面對迎面衝來的騎士,杜若溪雙唇微微翕張,似乎在唸誦著什麼。只是她每唸誦一個單詞,騎士身上的光輝就瞬間崩散一層。這個過程詭異而迅速,在這名騎士隊長衝擊到杜若溪的面前不到一呎的時候,他身上所有的低階神術加持都已經消失的乾乾淨淨,只剩下那些高階的,無法逆轉的神術。
這些高階的神術依舊效果非凡,不過已經不能對杜若溪形成壓倒優勢,紅髮少女猛然揮動骨鐮,在劇烈的咔咔響聲後,騎士隊長的騎槍被她格開。
聖女陣營中幾乎同時發出喝彩聲,法拉諾身上的神術被驅除彷彿能夠證明,主最寵愛的人,依舊是聖女。而這些懲戒騎士的使用的神術,在聖女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只不過這個時候,魁斯特反而合上了經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