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的火焰構建的重劍形態再次發生變化,一條細長的骨鞭在蕭焚手中躍動而出。隨後蕭焚用力揮動手中的骨鞭,一個如同遠古巨獸一般的聲音突然在空中爆發,與此同時。那條骨鞭在空中畫出了一條看上去可以將整個空間切割開來一樣的軌跡,在這條軌跡透過的路途上,四名重新衝上來的獸人直接被抽打了回去。
不,確切的說,是八塊被切割開來的屍體殘塊被蕭焚手中的骨鞭直接抽擊了回去。
直到此時,蕭焚才把手中的骨盾猛然往地面上一立,大喝:“我是主在地上的行走。公正的執行者,這個城堡的主人,弗萊曼。誰敢來和我一戰?!誰!”
棕發少年的身體並不大,但是當他咆哮時,就如同洪鐘大呂一樣,整個聲音在天空地上到處衝擊,似乎整個世界都在為他的聲音和鳴。聲音所過之處,凜冽的颶風不斷衝突。就像是鋒利的刀子從每個人和獸人的身前刮過。
即使是獸人,也一時被這樣的氣勢所迫,居然逡巡著不敢上前。
不過,大門那裡的僵持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在那些瑟縮在大廳中的貴族們稍微寬心一點的時候,從大門那裡再次傳來一個腳步聲。這個腳步聲並不像是其他獸人的腳步聲那麼沉重,聽起來非常輕巧。就像是一個人類的腳步聲。理論上這種腳步聲根本無法被其他人聽見,但是不知怎麼,無論在大廳的哪個角落,每個人能清楚的聽見這個聲音。這個腳步不僅僅走在門外。似乎也走在每個人的心臟上,隨著這個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那些貴族們的呼吸也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