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鐘聲,至於天國的大門更是不見開啟。我們殘留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太長太長時間了。”
“傳奇必然是傳奇,只有傳奇才能開啟天國的大門,蓋爾文是這麼跟我說的。”
“他還在等待傳奇的出現?那個蠢貨,活該被教廷的人抓住,好吧,說說看,他還說了什麼?”
“他讓我來找你,告誡我說,面對你,必須也只能說實話,你才會相信我是蓋爾文的弟子。否則,我會在第一時間被你撕成碎片,無論我表現得如何。”
“蠢貨始終是蠢貨。好吧,說說看,蓋爾文讓你找到我,目的是什麼?”
“我需要學習更多的”
蕭焚的視線一直處於一片光明之中,看不清在這個視角的對面。那個蒼老的聲音主人究竟是什麼樣子。到了後來,就連那個叫做弗萊曼的人說了什麼也變得渺渺茫茫,不知道原來的內容。不過顯然,這個叫做弗萊曼的人之前解決掉了那個叫做卡爾拉多的鐵皮騎士。至於是如何解決的,這隻能算是一個謎題。不過也許這個夢是在與卡爾拉多戰鬥之前發生的?也許著是一次倒敘?蕭焚無法在夢裡做出正確的判斷。他下意識的睜開眼睛,頭頂上方的柔和燈光一如既往。剛才眼前一直無法驅散的光明似乎就來自那裡。
漢尼拔還在呼呼睡著大覺,三個毛茸茸的狗頭根本沒有一點威嚴感,至於人類世界狗的警覺,在三頭犬身上似乎也沒有什麼體現。至少蕭焚從它的皮毛上爬起來時,這隻大狗沒有任何變化。
蕭焚活動了一下得到充分休息的身體,隨便揉了揉微微有些僵硬的面部面板。隨後將散落一地的筆記本以及錢包各種東西統統撿了起來放進郵差包。對著光滑如鏡的倉庫大門重新整理了一下儀容,把領帶打好,呼叫出了光屏。
略微想了想,蕭焚選擇了離開房間。他不準備在雅典城再次出現,現實世界裡的據點恐怕已經被警方團團包圍,說不定試煉者也在監視著這一切。貿然在那個教堂廢墟里出現,迎接他的絕對不是什麼鮮花與美酒。
腦海裡過了一遍歐洲的世界之樹根莖分佈線路圖。蕭焚微微皺眉。雖然雅典距離義大利直線距離並不遙遠,但是兩者之間居然沒有直線的根莖相連線,蕭焚必須從保加利亞,羅馬尼亞,匈牙利,奧地利這條路線上繞過去。奧地利的維也納接入點是這次旅行的分界點,從這裡有兩條根莖交錯而過,一條向西北方延伸,最終到達都柏林,然後從那裡延伸到倫敦。
另外一條則向南從阿爾卑斯山脈中穿過。到達義大利北部地區。並且在在義大利的國境內四處蔓延。最為奇妙的是,這條根莖在那不勒斯那裡發生了一個近乎180°的轉彎,掉頭又往義大利北方行進。由於陸地上已經被過來的根莖覆蓋,因此這個掉頭而上的根莖從那不勒斯那裡下海,沿著海岸線一路上行。最讓法國覺醒者試煉者憤怒的是。世界之樹的根莖根本就沒有繼續向法國境內蔓延,而是沿著海岸線一路曲折,直接進入了西班牙的境地。
換句話說,歐洲兩條重要的世界之樹根莖都沒有進入法國境內,而是貼著法國的邊緣繞了出去。有些研究人員任務,這種情況是世界之樹的刻意為之,而世界之樹之所以做出這樣的舉動,似乎又和當初教廷釋出的《贖罪令》有關。蕭焚看過的電腦資料上依稀提起過,最早暗中頒佈《贖罪令》西爾維斯特二世,是第一位法籍教皇。
最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位西爾維斯特二世擔任教皇期間,對於歐洲魔法師和魔女發動了殘酷的鬥爭,但是這位在數學上有著很深造詣的教皇有一個和他職位完全不相稱的外號。
“魔術師”
沒錯,西爾維斯特二世的外號就是“魔術師”,在英語裡,魔術與魔法使用同一個單詞,換句話說,這位曾經給歐洲魔法師群體帶來沉重災難的教皇,也被稱為“魔法師”。
這算是背叛,或者是其他什麼,蕭焚猜不出來,也不想繼續猜測。世界之樹會告訴覺醒者們應該知道的事情,同樣也會掩蓋那些不需要覺醒者們知道的事情。太多的歷史只能由覺醒者們自己猜測挖掘,而真實的一切已經隨著世界之樹毀掉一切證據而消散在歷史長河中。
從雅典到義大利,這又將是一次漫長的旅行,至少需要6個小時。好在蕭焚已經休息的非常充分,再進行一次長途跋涉問題不大。他準備在到達維也納的時候暫時進入現實世界,然後上網查一下這個梵卓兒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洗衣店,又位於什麼地方。最糟糕的情況是,這個梵卓兒在整個歐洲有好多家分店,使用義大利語僅僅只是他們的歷史傳承。如果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