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語言充滿了想象力。不斷抒發著義大利試煉者對杜若溪的敬仰和愛慕之情,如果這樣的語言轉向別人,說不定對方已經臣服。不過杜若溪對這樣的語言顯然已經完全免疫,或者說,她對恩努恩的話語已經練出的篩選能力,直接將沒有必要的話語遮蔽在外。
“守在這裡我也沒有意見,”女覺醒者如此說著:“不過你必須考慮好如何躲開現實世界普通人的追捕,現在最麻煩的不是試煉者們,而是這些普通人。”
看見杜鵑將眼光轉過來,西爾維婭聳肩,說:“我更無所謂,就算你們要離開,我也要等在這裡。要知道,管理委員會那邊下午已經把我罵的狗血噴頭。作為一起離開京城的試煉者,我們必須儘可能的知道彼此的動向,並且還要彼此約束,我可不想被管理委員會再罵一遍。”
話音剛落,西爾維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臉上非常糟糕的說:“你們瞧,華夏人怎麼說的,說曹操曹操到,管理委員會的電話。該死,如果我知道蕭焚能夠進入試煉世界的話,怎麼都要問問他現在在什麼世界,免得被這些管理委員會的傢伙反覆囉嗦。”
“他在一個叫做卡爾魯厄的地區,那是一個全新構建的試煉世界。”
一個突入起來的冰冷聲音在眾人的身後響起,這個聲音讓每個人都嚇了一跳,就連杜若溪都忍不住猛然挑眉,扭頭看著身後。
隨後,女覺醒者的手猛然一緊,低聲說:“地獄生命?”
“不用擔心我的存在,我和你們的目標一樣,至少是現在。另外,那邊胸脯大到差點悶死蕭焚的吸血鬼,你的手機還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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