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別想太多,接著便湊近了些,低低道:“鄧家嫂子,我不是郎中,是在藥鋪裡替人瞧容貌上毛病的,就是松年堂,不知你可聽說過。我不會診脈,只能透過直接觀察來推斷你的情況,可否請你把身上長紅疹的地方,都給我看看?”
“這有什麼不行?都是女子,難不成我在你面前還怕醜?”
鄧家嫂子很痛快地立刻答應下來,又笑著道:“不瞞你說,我這是頭一胎,生孩子那天。都被穩婆們看光了,當時覺得不自在,可等孩子落了地,也就不覺得這是一樁了不得的事了。你是個未出閣的姑娘,我原不該同你說這些,但我想著,你既做了這營生。怕是也沒那麼多顧忌了——那我這就把衣裳撩起來給你看?”
“就是這個理兒。不必有顧忌。”
葉連翹微笑點了點頭,回頭看了曹紀靈一眼,彷彿是在說“瞧見沒。這就是咱們同為女子天生的便宜”,又笑道:“也不用你自己動手,我來吧,只我手有點涼。你忍著些。”
說著便將那婦人的衫子連同小衣,一齊小心翼翼地捲了起來。先看了看她腹部和雙臂,過後又讓她翻過去,瞧了瞧她背脊。
如那鄧大哥所言,這婦人周身上下只有頭臉和兩隻手得以倖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