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石山和荒坡那邊太遠了,你們幾個女子去也不適合,你爹來了,正好把這件事情交給他辦,由他負責石山、荒坡那邊採料的登記。工錢雙倍給付!”
蘇芸霞大喜,又是點頭又是搖頭道:“我替爹爹謝謝蕭大哥!不過不要工錢,就有吃有住就行了……”
“這是哪裡話?幹活哪有不給工錢的?他是工頭,替我照料工地,所以給雙倍工錢,要是忙不過來,可以請夥計,夥計就正常給工錢了。你爹爹要是幹得好,將來我還要加工錢的。有錢大家賺,那樣大家才都有奔頭。行了!這件事情這樣定了。——痴梅,你負責安排他的住處。”
“好的!”痴梅微笑點頭。
蘇芸霞感激得眼圈都紅了,望著蕭家鼎,說不出話來。
傍晚,蕭家鼎乘車來到了烏鎮副的府第。這烏鎮副在軍中也算是一箇中層軍官了,在益州購置了房舍。雖然不算大,但是還是比較精緻的。
耿長史已經到了,但是潘別駕還沒有來,便在等他。三人坐在客廳閒聊,都絕口不提昨天烏海燕喝醉的事情。
蕭家鼎又想跟烏鎮副說那件案子,沒有想到烏鎮副立即就轉開了話題。幾次都是這樣。雖然蕭家鼎沒有探聽到什麼訊息,但是烏鎮副故意避開這個問題,這本身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發現!——如果這個案子沒有問題,那烏鎮副為什麼要刻意迴避呢?
難道這個案子當真有問題?蕭家鼎在心裡琢磨。
烏海燕雖然剛剛受了重傷,但是在蕭家鼎強大內力療傷之下,已經可以正常活動,只是還不能運功動手。看見蕭家鼎,烏海燕俏臉微微有些潮紅,隨即又變白了,她想到了即將到來的一百杯酒。趁蕭家鼎上廁所的機會,在路上攔住了他,可憐巴巴道:“蕭郎,我不是擔心傷勢加重,我是擔心丟人。我不能再喝醉了,不能再丟臉了。將來我要嫁給你,我丟臉你也臉上沒有光啊。是不是?只要不喝酒,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求你了!”
蕭家鼎正在為烏鎮副絕口不談那個案子而疑惑,聽到烏海燕這麼說了,眼珠一轉,道:“嗯,那好吧,我沒有去過邊境,你要是能讓你爹爹帶我去他駐紮的軍鎮逛逛,那我就免了你這頓酒。”
要查清楚韓校尉的這個案子,看來只有深入調查了。但是蜀王李恪已經說了,這個案子其實不需要複查,只是為了給韓冰蝶一個交代,做作樣子而已,所以,如果以查這個案子為由去邊境軍鎮,那蜀王李恪是不會答應的。也容易打草驚蛇。但是,如果是以遊玩的形勢去,便能達到目的。所以蕭家鼎提出了這個交換條件。
烏海燕大喜,道:“這個沒有問題!爹爹準答應!”
蕭家鼎又壓低了聲音道:“不過,你提這件事情的時候,不要讓潘別駕和耿長史兩人知道。”
“為什麼?”
“他們是我的頂頭上司,他們要是知道我去邊境遊玩,會不高興的。”
“哦,我明白了。”
其實,蕭家鼎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懷疑烏鎮副之所以不說這個案子,很可能是因為潘別駕和耿長史暗中搗鬼,要不然,怎麼昨天他還說了,今天就不說了?雖然蕭家鼎沒有證據證明這一點,但是小心總是沒有錯的。
烏海燕想了想,道:“如果要避開他們兩個,那現在就不能說了,只能等你們走了之後再說。不過你放心,我一定能讓爹爹答應你的要求。”
烏海燕對此信心滿滿。蕭家鼎微笑點頭:“行!我相信你。”
於是,這一頓飯就吃得很正常了,酒宴上烏海燕完全象換了一個人,一點都不霸道,而成了一個文靜的淑女了。喝酒也是淺嘗即止,不時對蕭家鼎含情脈脈地笑一下。這讓烏鎮副和潘別駕、耿長史他們三個非常高興,原以為這們婚事夠嗆,潘別駕已經做好了準備要是實在不行,就重新物色別的女子給蕭家鼎了。但是現在,情況有了變化。讓他們又看到了希望了。畢竟,烏鎮副這步棋是他們覺得最穩妥的,能不換人最好不換。
因為蕭家鼎已經跟耿長史說好了,如果他看中了,就由他自己託媒求親。對外就說自己相中的,而不是耿長史保媒的,避免到時候唐臨知道了會不高興。所以酒宴上都沒有提到婚事的事情。只是說一些高興的話題。最後酒宴是盡興而散。
次日中午。
蕭家鼎散衙出來,便看見烏海燕笑嘻嘻站在衙門外的臺階下等他。看見他趕緊招手。蕭家鼎走了過去,沒等蕭家鼎開口,烏海燕搶先說:“爹爹答應了!明天就動身!”
蕭家鼎喜道:“你可真有本事!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