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沒有特別覺得不可思異,色靚跟了他兩年多,好結果也罷壞結果也罷總得有個說法,如果能一直保持這種相處狀態到陳盛葦嫁人得到幸福,當然是最好不過,只要再等一等,可這到底也只是他自己的一廂情願。
事實上,就在色靚逼婚的第二天,顧鳳至給他打電話,告訴他陳盛葦幾年前交了個英國男朋友,最近要領回來,他當時心裡很輕鬆,只等著陳盛葦圓滿成家了,他就可以好好補償色靚了,只要再等一等他一定全給色靚補回來。
本著拖一天算一天的心態他一直沒回應她,直到回到D市那天,擁著她做了那兩個惡夢,才徹底驚的他一片心驚,原來他這麼怕失去這個不動聲色卻已滲入他生活每一寸領土的小女人。
無奈之下,他只能把計劃提前,他對她說:“色靚,我也許沒辦法給你一份完整的愛,但我可以給你一個你想要的我,我會疼愛你、照顧你,會對家庭負責。”
他說這話覺得心裡委屈倒也不能怪他,他確實需要分出一份愛給呂盼盼,不管怎樣那是他名義上的女兒。
“呂白,你太欺負人了,你就當我腦瓜進水才想跟你結婚吧。”
呂白又驚又怒,她不是應該歡天喜地投進他懷抱麼,然後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吻她,告訴她,他很高興她的逼婚。
“你怎麼能這麼說,什麼叫腦瓜進水?跟我結婚就這麼降低你的智商?”
呂白壓制住心裡的恐懼敲她的頭,手指都在輕顫。
“你是真想和我在一起嗎?那我問你,為什麼半個月前你跟我裝傻充愣?現在是想試探我嗎?還是‘置知死地而後生’,讓我自己知難而退”。
“色靚你怎麼了?你任性也得有個底限,不是你想結婚麼,我現在要給你一個你一直想要的婚姻,你怎麼還來勁兒了。”呂白說話,聲音顫抖。
“所以呢?所以我就應該像得到天大的賞賜一樣來謝你的恩?呂白,你一直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
“我不跟你說那些。”
呂白很想告訴她‘我是愛你才想娶你’,可這樣的想法一出現,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他愛她嗎,這樣的怕失去就是愛嗎?
“反正我是真心實意的想娶你。”
“是嗎?你不是等陳盛葦麼?她不是回來了麼?拒絕你了?哼,跟我結婚,她要是回心轉意了,你還得離,多此一舉沒必要。”
她說的夠不堪,把嘴巴硬舌頭硬的呂白槓的根本沒有臺階下,他一股火無處發,硬是摔了一個花瓶,他是真想把他扛回床上狠狠的做,做到她服軟,做到她求他把婚戒套在手上,想實施,她卻像一魚一樣逃了出去,他一把沒撈住僵在原地,望著空空的手心久久不能回神。
培訓場所真是一個既枯燥無味又是一個發展奸*情的好地點,特別是在他們這批全體都是年青人上陣的特殊條件下,那小紙條‘唰唰’傳的像是冬天提前來臨的小雪片。
在色靚的印象當中,傳紙條這種事情,她還是小學時候做過,同桌清秀的男孩特別熱衷於跟她嘮嗑,又不敢在課堂上破壞紀律,於是她陪他傳紙條,還傳出一段緋聞,誠然這個小同桌現在已經成了家喻戶曉的大明星,緋聞不少見,卻還時時懷念當初傳紙條的年代。
色靚面無表情的把紙條遞給身邊的顏博,一會兒又接過她的紙條扔過去,一點兒也沒心情探究另一方大神是哪位,就在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忽然聽到顏博猛的拍了一下教課桌,色靚驚醒,看臺上的培訓老師用教鞭敲了幾下講桌繼續講課,色靚小聲罵顏博。
“你搞什麼,拍這麼大聲找死啊。”
顏博也沒回她的話,把一張小紙條拍到她面前,色靚開啟一看,上面寫著‘你是歪女不上線’,也沒什麼特別呀,色靚拿書擋在面前準備接著睡,剛打瞌睡又聽隔幾個人的不遠又是一聲拍桌子聲‘啪’,這次培訓老師咳了一聲,說了兩句要認真做筆記的話,又開始講課。
色靚尋聲望去,就看見呂品一張臉憋的通紅,正刷刷奮寫著什麼,不一會兒小紙條又傳來,色靚明白了,顏博原來一直在跟呂品傳紙條,她偷偷開啟看,‘噗哧’一聲笑出來,呂品那句‘你是歪女不上線’下面,顏博用歪歪扭扭的字寫著‘你是撒*尿溼鞋邊兒’,她是真佩服顏博的才氣,全沒用到正地方。
色靚寫下幾個字,對兩人做了點評:你們功德無量。
晚飯間,顏博好像還沒有洩氣,呂品卻笑嘻嘻的湊過來,“晚上一起出去呀,我帶你們去迪吧玩一會兒。”
顏博撇撇嘴,眼尖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