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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但她剛剛說的那句話,聶無憂望了望葉放,腦中忽然想起了那日他們初次見到這女子的時候葉放面上的神情,現在想來,他分明應該就是認得她,不然對於一個陌生人,他何須皺眉?

想到這點之後,聶無憂銀牙暗咬。這女子剛剛的話曖昧至極,再前後一聯想,她的腦中立馬就勾勒出了一個不堪的版本。

怡紅院,怡紅院。這廝,定然是在逛妓/院的時候認識了這女子。

葉放早就在那女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握緊了聶無憂的手,見她瞬間沉下了臉,他心中更是有了絲慌亂,急忙解釋:“無憂,不是你想的那樣。”

可他此刻慌亂的樣子在聶無憂的心中只會覺得他更是心虛,也更落實了她心中的猜測。下一刻,她先是一腳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腳上,再是忽然反握住他手,用指甲狠狠的掐著他的手背。

葉放一時手腳劇痛,想縮回手,可見聶無憂正在盛怒之下,他又不敢。只好低聲下氣的道:“無憂,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聶無憂打斷了他的話,踩著他腳趾的腳又用了幾分力,又狠心的左右碾了幾下,氣沖沖的問道:“老實說,你以前是不是逛過妓/院?”

“。。。。。。”

“不回答就是預設了。說,逛了幾次?”

聶無憂現在身上的火氣大的足夠烤熟葉放。她恨不得立刻朝他的命根子踹上一腳,廢了他算了。

叫你逛妓/院,叫你逛妓/院。

就算是在認識我之前也不行。

葉放見狀,忙緊緊的抱著盛怒中的她,一迭聲的道:“無憂,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去過一次,還是被我義兄拉了去的。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就去坐了下喝了幾杯酒就出來了。”

聶無憂繼續暴怒中:“你還與拉你去妓/院的人稱兄道弟?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就喝了幾杯酒就出來了?”

葉放正欲解釋,那女子的聲音又嬌滴滴的響起:“葉公子,你這般說可就讓奴家傷心了。你忘了那日就著奴家的手喝著杯中酒的情境麼?那時你還說,這樣未免平淡了些,不如多加些樂趣。所以你還特地在酒水中加了點料。如果奴家沒記錯,應該是紅顏醉,是不是啊葉公子?”

紅顏醉,江湖中盛名已久的媚/藥也。

聶無憂的一雙眼徹底的赤紅了,就想去拔腰間的軟劍。可又被葉放緊緊的抱著,兩隻手動彈不得。盛怒之下,她屈起右腳膝蓋,狠狠的就向葉放的胯間撞去。

她現在滿腦子就只有一個念頭,我廢了你,看你以後還有什麼資本出去亂混。

她腿剛抬起,葉放就已發覺,他心中一驚,萬難料到她竟然會氣到這個程度。

殊不知,聶無憂雖然為人樂觀豁達,但在感情上絕對有潔癖。她的理念從來就是,我愛的人,精神上也好,身體上也好,絕對都要忠誠於她。不然,那人再好,她再愛那個人,她都寧願不要。

更何況,這些日子以來,她的一顆心,已經全都遺失在葉放的身上。葉放隱瞞了他是她未婚夫的身份她可以不惱,反正她也不計較。可現在忽然有一個女子跑上門來,在她的面前繪聲繪色的說著她和葉放之間的事情,只要一想想那幅畫面,就足夠讓她暴躁不已。

盛怒之下,許多事情來不及思考。其實只要仔細的一想想,這其中漏洞甚多。

可她現在滿腦子的都是她想象出來的葉放和那女子相親相愛的畫面。

葉放堪堪躲過她的那一腳,將她抱的更緊,不住的在她耳邊說道:“無憂,聽我說,聽我說。除了你,我葉放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無論身心,我從來都只是你一個人的。至於那媚藥,你忘了第一次遇到我的時候是什麼情景?如果真的如她所說,那我中了媚藥又何須大半夜的跑到冰水中去刺激自己?無憂,無憂,你仔細的想一想,你想一想。還有,來者不善,你看看她剛剛出現的那身輕功,一個普通怡紅院中的女子又怎麼會有這樣的武功?無憂,你說,是不是這樣?”

葉放一雙手臂牢牢的環著她的肩膀,俊朗的臉上再不復以往的從容,一雙墨眸也是牢牢的盯著聶無憂,不敢錯過她面上的任何一絲神情。

聶無憂人本就極聰慧,聽了葉放的這番話,她想了想第一次見到葉放的時候,確實是大冬天的晚上他全身撲在冷徹入骨的湖水中。如若真的是他自己放了紅顏醉,又何須那般折騰他自己?

她望了望葉放,見他眼中滿是真誠,看來不像撒謊的樣子。再看了看遠處的那名紅衣女子,後者正面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