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聾了不?你明明武功最好,還跑來報信、現在都報完了。難道不應該趕快過去保護翼王嗎?”墨斯不悅地低罵著,“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敵人都打到眼前了,哪裡還有你這般磨蹭的?本王當初可不是這般教你們的!”
“。。。。。。也、也進宮了。。。。。。”
“誰?”墨斯狐疑第看著那哭喪著臉的暗衛。一時沒有聽清楚他到底在說什麼。
但一旁聽了全本的禁衛軍隊長,卻是不禁瞪大了眼。。。。。。
“三娘子、三娘子她跟著進宮了!”牙一咬、心一橫,那暗衛一說完,是連忙閉上了眼,等著墨斯責罰。。。。。。
沒能保護好墨丹,讓她跟著進宮淌混水,是他這個暗衛的失職!
風颯颯地吹著。卻是襯著淒冷的火把上的爆裂聲,顯得森寒無比。。。。。。
墨斯木然地轉過頭。看向前方僵持的情景。。。。。。眼前掠過一幕幕墨丹從小到大的情景。。。。。。幾許,又再度轉變成自己發誓效忠的肅穆。。。。。。墨夜悲愴的模樣。。。。。。
“你留下來吧!”墨斯兄中驀然一痛,啞著嗓子說道。
“老太爺?”那名暗衛不可置信地看著墨斯。
“丹丫頭選擇了保護他,那麼,派你來報信、就表示她不願意折損過多的人手在裡頭了。。。。。。”墨斯苦笑,“你留在這裡好好的守著,我們。。。。。。也就只能相信她,能夠穩住後面了。。。。。。 ”
“那麼小的呢?”禁衛軍隊長輕聲問道。
後宮局勢不明朗,雖然目前看上去沒有大礙,但畢竟後宮的主子各個別有心機、而且,幾位最有希望爭位的皇子都盤桓在後宮。。。。。。實際上,雲冽艮等人處在後宮,會遠遠比他們還要更不利!
“你說,剛剛翼王是怎麼進宮的?”墨斯低聲問著那名暗衛。皇宮明明已經戒嚴了,雲冽艮倒底是怎麼進來了?
“西角門、有一個馬廄的破屋裡、有一條密道。”那名暗衛解釋道,“這是太后娘娘身邊的女官親自領著的,所以,宮裡恐怕沒有幾個人知道這條密道。”
“只怕現在,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墨斯挑起眉頭,轉身對那禁衛軍隊長說道,“你帶著人去那附近守著!後宮有著丹丫頭,就全權讓她負責了!其他地方早已有人,就剛剛那條密道、沒有人能看守──前方本王來擋,你們就去那裡守著吧!”
“是!”那禁衛軍隊長肅穆地說道,“定不辱命!”
“去吧!”墨斯平靜下了情緒,淡聲說道,“整個大周是否還能延續著榮耀,就看你我能不能守住今晚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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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海。
李維育難看著臉色,厲眼掃過眼前的男子,以及他手上的一具女屍。
“律兒,你何必如此?”李維育啞著嗓子,第一次地、脫力問道。
“呵呵呵。。。。。。”冉鈺律抖了抖手臂,將手上那僵死的女屍給扔到了地上,“既然大家都是一心為了這個國家好,那麼保持該有的舊制,想必絕對比取而代之還要來得更有效率一點。。。。。。我只是看到了不同的未來,所以才沒有繼續同您合作而已。”
“我可是你親伯父!”李維育怒意勃然,“你是我李家的子嗣。你本來就應該要聽我的!”
“那倒未必吧!”冉鈺律微微一笑,“我此刻敬你是左相,而不是因為咱們之間的血緣關係。。。。。。更何況,此刻我並不姓李,根本就沒有必要同你磨耗。”
“你明明知道當初讓你遠離家族是逼不得已的。。。。。。”李維育苦澀,彷佛口中有千斤黃蓮。一整個有苦說不出。。。。。。
“就算明白了。那又如何?”冉鈺律冷笑,“我飽受多少的欺凌和壓力,受過多少的暗算和追殺?這些,你們知道嗎?不過就是因為想要儲存李家最後的香火罷了!我為何要聽從你們的意思?這樣子。我倒底又算是什麼了?”
他活著,為的卻不是自己。他的天份,價值也不在自己。
他的存在。早在被抱養的那一刻,就被貼上了雙重的標籤。。。。。。多年的懷疑,覺得自己不詳。。。。。。直到被墨丹開解。他才終於有又了活過來的感覺。。。。。。
所以,他決定聽從李維育的安排,先接手了南邊的海盜,明著掠奪,讓李維育放心;暗地裡,卻是召著墨丹的計一和自己的摸索、以及慕蓉家人的幫助,練起了海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