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每年的收支也只是勉強持平。
可打從風罡的父親因意外受傷,不得不從原位上退下來後,接過“亞風”的風罡,在短短20年之間,風罡憑藉凌厲的手段、大膽的作風、高超的計策、進退有序的交際,將自己的企業成功擠進了十大之內。他的迅速竄起,自然引得無數人驚奇的同時,也賣力的打壓,只可惜,全憑風罡的手腕、智力給化解,並且或多或少的併吞了不少企業、公司。
而最為人驚訝的是,那些老字號的企業對於風罡的這些動作都毫無反應,有時甚至有些放縱,隱隱約讓人感覺,他們是故意讓風罡爬到這個位置的。至於為什麼,沒人能知道,雖然流言很多,但事實如何,除了當事人,無人知曉。之後10多年的時間,風罡成功的將他的企業置於“十大”這個旋渦中,沒有被別人頂替,也沒有被老企業打壓下去,反而逐漸站穩了腳跟。
不管怎樣,風罡的確是新一代商業界的偶像,在20年間,將一家小企業擴大至世界聞名的大企業,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自然,風罡和他的“亞風集團”如同一個奇蹟,掀起無數驚歎。
現在這個商界傳奇的風罡之女就坐在面前,能不吃驚嗎?毒毒的身份就夠人瞠目結舌了,可大家沒想到我的兩個身份更是讓人啞然。狂天的一員、風罡的女兒,有夠驚嚇。還有什麼身份是大家不知道的啊?
“爸,你怎麼知道小……子亞和風罡的關係?”雖然對於我的身份並不在意,但仍舊嚇了一跳的似默轉頭問他的父親。
抿了口茶,輕輕將瓷杯放回玻璃茶几上,炎以儒似是想到了什麼,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但笑容裡多了分戲謔。
“阿罡那傢伙,有事沒事就愛提他那個讓人頭痛的小丫頭,想不知道都難。”
“阿罡?敖爸爸和我家那老頭那麼熟?”
“多年棋友罷了。”
“哦~~和那個臭棋簍子下棋還能下那麼多年,還真辛苦你了。”
“……”
有這麼說自己的父親的嗎?
“……他棋藝沒那麼糟,只是你和你爺爺的特別好罷了,所以他才總是下不贏你們。”
“反正在我看來就是很爛嘛。”
“呵呵,咱們今天不談阿罡的棋藝,不談。”
“敖爸爸,那你怎麼認出我的啊?我12歲就離家了耶,你又沒見過我。”
“阿罡那傢伙把你10歲生日時拍的照片當寶一樣,時時放身邊,下棋的時候動不動就拿出來獻寶,說是他女兒有多可愛有多乖巧……說實話,你那張穿著公主裙的照片確實是可愛,可看多了,也眼乏。剛才你進來時就覺得你眼熟,想了好久才想起來你和那張照片裡的女孩子很像,所以也就打算問問看。”
“公、主、裙?噗……”
扭頭用力瞪著沒忍住而笑出聲的毒毒,切,笑P笑,我就不相信她小時候沒穿過公主裙。
10歲的生日,是我的惡夢,被老爸連哄帶騙的穿上那讓我到現在還覺得羞恥的裙子,還被拍下那恥辱的照片不說,現在居然被老爸帶身上到處炫耀,不活了,偶不活了。
見到我把腦袋埋在似默胸膛上發出懊惱的呻吟,知道我在懊惱些什麼,炎以儒好笑的安慰我:“放心,基本也就你爸爸的幾個知交好友和大家族的長輩們見過那張照片,沒有廣泛的流落出去。”
聽了敖爸爸的話,我怯怯地探出頭問他:“幾個好友是幾個?幾個長輩又是幾個?”
炎以儒低頭算了一下:“十二、三個吧。”
“十二、三個?!不活了,偶不活了,居然被那麼多人看過那張照片……”我又把頭埋回似默胸膛,開始鬼哭狼嚎。見我似乎特別激動,似默小心翼翼的安慰我,可說來說去也就“乖”、“不叫”、“好乖”外,也沒什麼新鮮的詞,真不知道他嘮叨我的時候那些詞彙跑哪去了。
除似默外,其餘人皆看著似默安慰我,順便偷笑。
“決定了。”我抬頭,掃視了另外五人一圈。他們因為我所說的三個字,正奇怪的看著我呢。“過兩天,寄個炸藥包回去,恐嚇恐嚇那死老頭。”
敖家三兄妹外加毒毒聽的滿頭冷汗,敖心見怪不怪,能和我聊的投契的人不可能連這點抵抗力都沒,估計以前這種事她也沒少幹過。
炎以儒嚥下嘴裡的小餅乾,漫不經心的說:“你家裡全是你設定的防禦系統,無論是什麼炸藥都能被檢測出來,所以你還是另外想點子吧。”
“沒事,也就寄回去嚇嚇他,本來也就沒指望能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