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遇到;你跟他們碰了頭們的話;不用給我面子;一刀一個最好。”
“……為什麼我聽到了‘借刀殺人;什麼的?”
“怎麼能叫借刀殺人呢?你砍死他們;韓某必有厚報”
二人說話間;剛才被打飛的白甲人已經飛了過來;惡狠狠叫道:“韓德你竟然勾結外人擅闖星門該當何罪”
“當你妹”韓德直接罵了回去;“白烏龜你算個什麼東西韓某人做事;什麼時候需要向你解釋?如果鎮守星門的天君前輩們認為我有罪;他們此刻早已出手懲罰了;還能容得我好端端站在這裡?”
“白烏龜啊白烏龜;我看你是越來越長進了;已經有本事代替天君前輩們下決定了嘛……嘖嘖;該不會仗著小白臉俊俏;勾搭上了某位前輩吧?”
話音未落;虛空中一聲脆響;他的臉上多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小子出言無狀;該打”一個清脆的聲音在空中迴響;言語之中頗有慍怒之意。
捱了一耳光;韓德卻一點也不害怕;更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笑嘻嘻地說:“前輩恕罪;晚輩只是覺得這白烏龜突然變得這麼有底氣;心裡有點擔心罷了。”
那出手抽他耳光的神門前輩並未現身;只是冷冷地說:“你再這樣多嘴;就不用說什麼恕罪;了。”
韓德頓時頭一縮;眉毛一揚;不敢搭話;轉頭看向了青蓮君。
“喂白烏龜;你究竟是來於什麼的?討打的嗎?”他拍了拍吳解的肩膀;“我可告訴你;這次我出了趟遠門;找了一個拳頭很硬的好朋友來幫忙。至於他的本事;想必你也已經見識過了……”
被白烏龜白烏龜地叫了若於次;青蓮君不禁火冒三丈;怒道:“也不知道你從哪裡找來這麼個醜鬼;別以為他碰巧佔了一次便宜;就能——”
他的話還沒說完;吳解已經一個閃身衝到了他的面前;抬手又是一掌。
青蓮君一直在防備著吳解;一見吳解過來;立刻運起法力想要將自己穩在空中。卻不料吳解不僅法力比他強;運力的巧妙更是他望塵莫及;一掌拍在他的護身光罩上;頓時將他固定身體的法力震散;整個人又滴溜溜打著旋子飛了出去;一口氣摔出至少十幾裡。
又一掌打飛了青蓮君;吳解才怒道:“長得帥了不起嗎?男人要那麼漂亮於什麼而且你以為你很帥嗎?我小師弟比你好看多了”
他的怒意有真有假;三分是真;七分是假。雖然他不知道韓德跟這白甲人究竟有什麼過節;但卻已經給自己下了一個定位——在離開神門的勢力範圍前;他要儘量扮演一個被韓德找來助拳的高手;性格稍稍有點莽撞;有些衝動;心裡藏不住話。
這樣的形象;是最不容易引起高手嫉恨的;也是最適合在神門之中行動的。至於韓德會不會因此收穫更多的怨恨——反正都是韓德的事;何況他多半也不會在乎。
青蓮君沒料到自己有所準備的情況下依然被一掌打飛;臉上頓時有點掛不住了。他怒喝一聲;雙手一揮;拿出了一黑一白兩面三角小旗;在空中一展;便從旗上飛出了一黑一白兩條飛蛇;周身煙霧繚繞;氣勢非凡。
“這是天蛇旗和冥蛇旗。”韓德臉色一變;急忙用神念向吳解傳話;“白色的天蛇力大無窮;正面交鋒連煉體的真仙也難以抵擋;黑色的冥蛇沒有實體;大多數的攻擊對它都毫無效果;也難以阻攔。這青蓮君之前明明只有那件玄英甲算是好東西;怎麼突然多出這麼一對寶旗?”
吳解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卻沒有後退;反而迎著那對飛蛇衝了上去。
兩條飛蛇之中;天蛇速度稍稍快一切;搶先一步衝到了他的面前;身子一展;便朝著吳解身上捲過去;想要使用蛇類慣用的手段把他纏住;活活勒死。
“天蛇身居異能;一旦被它纏住;任何遁法都無從施展”韓德急忙提醒
吳解卻笑了笑;手上突然多出了一把赤紅的長刀;迎著天蛇就是一刀。
這一刀平平無奇;既沒有什麼五顏六色的光芒;也沒有什麼令人戰慄的氣息;只是將所有的力量都凝鍊在刀鋒上;連一絲一毫都沒有洩露出去。
刀光一閃;劈在了天蛇的身上。那堅固得足以硬擋飛劍法寶的身體猛地一震;中刀之處泛起無數白色的光芒;化作一片片鱗甲;層層疊疊;更有無數的陣法環繞著這些鱗甲;一看就知道有著強大的防禦力。
然而這一切並沒有發生多大的作用;吳解的刀光只是稍稍被阻擋了一下;便斬斷了陣法;斬斷了鱗甲;斬破了天蛇的皮肉;一刀重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