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躺上一段時間吧”
“哈哈;能者多勞嘛”葉紅笑呵呵地說;“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道友你既然有了如此神通;就要負擔起這份責任來。沒什麼;習慣就好了。”
“是啊是啊;習慣就好”杜若哈哈大笑;拍著手持絕劍的化身肩膀;“老四你這輩子生來就是挑大樑的命;習慣吧”
吳解嘆了口氣;卻又聽到了很低的聲音“加油”。
他轉頭看去;坐在樹下的小七正微笑著向他翹起大拇指。
“主公;我也會更加努力的”一向沉默的雪風突然說;“所以——還有沒有合適的改造?比方說把我改造成‘丹陽;什麼的當初在聖皇陵下;向思源神君請教的時候;他不是說我還可以進化成‘丹陽號;嗎?”
吳解愣了一下;忍不住搖頭笑了起來。
“好吧;橫豎這一戰之後應該能休息些年頭;我想想辦法就是。”
混沌之海最深處;那迷亂癲狂的身影已經出現了無數的裂縫;似乎隨時都要支離破碎。無窮無盡的最濃稠的混沌從它身體的裂縫裡面湧出來;猶如鮮血一般;和周圍無窮天魔震盪粉碎形成的東西混合在一起;化作更加深沉濃厚之物。
這種東西;只要沾上一點點;就算造化神君也會有大麻煩。
而在那迷亂癲狂身影的內部;黃色的東西正在拼命掙扎著。那雙眼睛之中已經不再有迷茫之色;而是燃燒著熊熊的怒火和不甘;無數的觸手和藤蔓死死地纏住它;試圖阻止它的行動;可它的身體裡面卻時不時有一道血光亮起——每當血光亮起的時候;許多纏住它的觸手和藤蔓便會被紛紛斬斷。但血光消失的時候;它們又會重新出現;不斷地阻撓黃色之物;讓它難以掙脫。
憤怒的吼聲從黃色之物深處傳來;那道血光出現得越來越頻繁;卻怎麼也無法將身上的觸手和藤蔓完全斬碎。
就在此時;被青黑黃紅四個物體環繞的混沌最深處;癲狂和恐怖的中央;有一個深沉的意志出現了。
言語不足以形容這意志的磅礴和雄偉;它只是微微一震動;便發出強大得超乎想象的力量;化作一個符篥;正落在黃色之物身上;蓋住了那雙憤怒的眼睛。
這符篥結構簡單至極;卻透出一股至高的威嚴;足以⊥任何看到它的人都屈膝下跪;戰戰兢兢不敢有半點違逆。黃色之物顯然對於它十分熟悉;更加瘋狂地掙扎著;那道血色的光芒又重新亮了起來;斬向符篥。
可還沒等它砍中目標;一道無比威嚴無比強大的金色光芒已經憑空而來;將血光打散。
散去的血光之中;卻原來是半截斷劍。這把劍已經只剩下了劍柄和不足半尺的一截;牙白色的劍身雖然依舊溫潤如昔;可斷劍缺口處那若有若無的血光;卻像是一個流血過多的傷口一般;從骨子裡面透出蒼白無力。
斷劍之中;一聲低沉的鳴響轉瞬即逝;這鳴響之中既有失望也有不甘;更多的是永不放棄的鬥志。
威嚴的意志似乎不屑地笑了;然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而黃色之物那雙眼睛也終於漸漸失去了光芒;重新變得混沌迷茫。
它又深處了無數的觸手和藤蔓;和其餘三個東西緊緊地纏繞在一起;重新化作了守護那中央之物的屏障。
而在外面;迷亂癲狂的身影重新穩定了下來;它發出低沉的鳴響;於是在它的周圍;那些最濃厚最深沉的混沌迅速凝聚;化為一個個透出強大氣息的身影。
翻滾沸騰的混沌之海;重新恢復了平靜。
玉京派上空;藍色的劫雲已經只剩下了少許;雖然因為凝鍊的緣故;力量似乎更加的強大;可面對孔璋老練純熟的戰鬥技藝;它也只是苟延殘喘而已。任誰都能看得出來;它被徹底磨滅;已經是近在咫尺的事情。
吳解倚著一棵樹坐著;身邊是縮小成正常人大小的巨猿化身。赤紅的猿猴一手攙扶著他;一手拄著烏黑的神珍鐵;目光卻沒有看向劫雲;而是在謹慎地掃視著玉京大陣之外的天空。
作為一個為了戰鬥而生的存在;它隨時都準備戰鬥;永不鬆懈。
就在此時;位於玉京派接近邊緣地區;一座不起眼的湖水裡面;突然有奇異的氣息升起。
這股氣息正大堂皇;沒有半點的陰翳和詭異;更透出一股爽朗溫和的氣息;猶如一個遠遊歸來的浪子;看著故鄉繁榮興盛的景象;正在展顏微笑。
這股氣息正大堂皇;沒有半點的陰翳和詭異;更透出一股爽朗溫和的氣息;猶如一個遠遊歸來的浪子;看著故鄉繁榮興盛的景象;正在展顏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