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聽過!很出名!”
筋肉男頓時不敢怠慢,抱拳道:“敢問這位兄弟有何貴幹,我是他們大師兄李雲聰!”
“大師兄,我想起來了,精武館是霍元甲開的!”
“霍元甲?那不是陳真的師傅!”李雲聰反應過來,感覺自己受了戲耍,大怒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王子川也不換衣服了,臨出門的時候說道:“都告訴你了,精武門!”
王子川沒有說謊,他前世確實在虹口精武會館學過武術,只不過那時的會館早已經是體育鍛煉場所,沒事的時候也能相互切磋,
李雲聰看著逐漸消失的背影,呢喃道:“難道霍大俠的迷蹤拳現世了!”
許麗芝看了下手錶,皺起可愛的眉頭,暗自埋怨:怎麼換衣服也這麼久。終於看見王子川從更衣室出來,許麗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怎麼還沒換衣服!”
“不想換!”
“你!算了,你跟我來。”
兩人來到大廳,之大廳中央有二十平米左右的高臺,臺上一男一女正在摔跤。
王子川頗有興趣的看了一會,暗自嘀咕:這女的長得不賴,男的這裡抓一把,那裡抱一下,豔福不淺!
許麗芝小聲道:“你跟我來。”
兩人穿過大廳,拐了個彎,進入一間小房間,地上鋪了木板,房間裡只有幾條毛巾掛在一旁,牆壁上寫了‘克己忍耐’之類的字帖。
許麗芝來到中央,自己鍛鍊了一會,對王子川示意:“來吧!”
“幹什麼?”
“打架啊,你要是打不過我,你以後就得聽我的。”
“笑話,你是警察,我為什麼和你打?你要告我襲警怎麼辦!”
“怎麼,不敢?”
“不是不敢,你要輸了,難道你以後就聽我的?”
“那當然,這是我們家的規矩!我爸爸輸給我媽……”
“什麼!你爸爸是警察還輸了,你媽是幹什麼的?”
“也是警察,十幾年前就去世了。”
“那個……原來是這樣,反正我也沒事,那就陪陪你,不過咱們說好了,我如果贏了,你不聽我的可以,可不許報復我。”
“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看腿!”
許麗芝俏臉通紅,飛起一腳,就踢向王子川胸部。
王子川后退兩步,伸手格擋,暗想:還當我是軟柿子,前幾個月在射鵰劇組,他是故意與楊盼戲耍,楊盼也確實有兩下子。
許麗芝驚訝,她還以為一下能踢倒王子川,沒想到他的反應那麼快,當即順勢向前抓住王子川的前襟,就想施展過肩摔。
“還真有兩下子!”王子川氣沉丹田,紮緊馬步,等許麗芝發勁的時候,一動不動,趁她舊力已盡,新勁未生之際,雙膝一點,正好撞在許麗芝委中穴。
“哎呦!”許麗芝應聲而倒,轉頭驚訝的看著王子川,問道:“這是什麼功夫?”
王子川笑道:“散打啊,當時無聊,隨便學學而已。”
這一招雙膝制敵之法,是王子川爺爺王守中交給他的,王守中是抗戰老兵,打了一輩子仗,就教了王子川這三招,出其不意,一擊制敵。
許麗芝咬著嘴唇,立即彈起身,不服氣的說道:“咱們再來!”
說是再來,許麗芝卻一直做著防守姿勢,美目一眨不眨的盯著王子川,尋找破綻。
王子川見許麗芝如臨大敵的模樣,取笑道:“你不過來,我可要出招了!”
“殺!”王子川大喝一聲,氣勢全變,彷彿身在戰場,手掌呈刺刀形狀刺向許麗芝,誰知許麗芝向傻了似得站在原地,王子川招式都沒變,就打在她的胸口。
許麗芝感覺一頭猛虎像自己衝來,胸口劇痛,飛出三米之外。
“你沒事吧!”王子川趕緊上前扶著許麗芝,緊張的說道:“你怎麼不躲?幸虧最後收了勁道,否則……哎!”
“否則怎麼樣?”許麗芝摸了摸胸口,感覺沒什麼大礙,疑惑道:“也不怎麼樣,雷神大雨點小!”
王子川搖了搖頭,解釋道:“這是戰場上的招數,如果剛才我沒有變掌,你現在還不知怎麼樣呢?”
原來剛才,王子川見許麗芝被自己喊的‘殺’字定住魂魄,臨時將手掌向上,勁道分散了許多,否則五指打在她的檀中穴,不死即傷。
許麗芝問道:“這些都是什麼古怪招數?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