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沒有接觸到的兩人雙雙打了個哆嗦。
看著他眼裡那瀰漫起了熟悉的*的眼神,漣漪試圖將他的手從自己腰上剝下。
“那個,天不早了,咱們也該睡了”
褚越眼裡冒著兩小簇火光,在漣漪耳朵邊上輕輕呢喃道:“為夫好久沒好好看過你了,今日讓我好好看看”
“看,看看啥啊”
漣漪終於知道了啥叫自作孽不可活。
這架勢是要將她就地正法啊。
褚越的一隻手騰出來,另一隻手拉著漣漪的手往自家身下伸著,漣漪的臉蛋此刻俱是紅暈,大腦充血,恨不得直直暈了過去。
可是,被鍛鍊的次數太多,即使羞愧的很,依舊是沒能暈下去。
手摸到他那地方的時候,褚越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漣漪……漣漪……”他此刻的嗓音帶著些沙啞,卻意外的融化了漣漪的心,她此刻就像是軟趴趴的麵條,絲毫沒有一絲力氣。
輕輕的吻了吻褚越的嘴角,那人叫起自己的名字更加急促。
漣漪的眼睛裡此刻灑滿了光。
她輕輕的解下自己的衣裳。
覆在褚越的身上。兩人的身子沒有阻礙的在一起,褚越的臉蛋紅的不正常。
“漣漪,你快些起來”
褚越強自撐到。
“可是……”漣漪咬咬唇。她現在完全是說不出來要和他歡好的話來啊。
難道要學某位人士說我要和你睏覺?
這寒意有些模糊,估計褚越會正的以為只是單純的睡覺。
兩人是夫妻,也沒啥不好意思的,想通了這個,漣漪重新低下身子,輕輕的在他眼皮,耳朵。鼻子,下巴留下吻痕。並且在他耳朵邊上說道:“大夫說,三個月內是可以的”
“真的?”褚越的眼睛猛地明亮起來。
漣漪羞澀的點點頭。
這下,褚越卻是再也不壓抑自己,輕輕的將她抱在懷裡。開始了纏綿悱惻的吻。
這次褚越非常非常溫柔,溫柔的和以往那副模樣完全不一樣,漣漪知道他這是在顧忌著胎兒。
將他的脖子落下,兩人恨不得交纏在一起。
就在*的最高處,兩人渾身*的抱在一起,漣漪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耳邊細細呢喃道:“漣漪,我愛你……”
…………
榭雅打著紙傘走在路上,後面亦步亦趨跟著一個男人。
她分明是知道,但是這會卻故意裝作不知。更當做沒看到那人身上單薄的衣衫。
都十月份了,書上的葉子都已經凋零在地上,她也早早的穿上了夾襖。唯獨身後的那個男人,這會還是當時的打扮,只穿著一身薄薄的衣衫。
可是,這又關她什麼事兒呢?榭雅這麼安慰自己。
今個來縣裡是要和姐夫商量一下下一個季度這酒坊要釀什麼酒的,如今大姐嫁到褚家,每年只要這褚家酒坊有的酒方子。那馮家白杏村必然也是要有的,這主家不是一個人。但是這銷售上面,白杏村也就相當是褚家的一個分支了。
這挺好,自家的酒釀起來味道不錯,就算是和那褚家的比,也絲毫不落下風,如今自家沒名氣,自然是要搭上姐夫家的東風了,這就叫做有便宜不佔是傻子。
“榭雅,我在這”
一道男聲穿過人群湧入榭雅的耳朵。
這人是洪頓,先前因為叢濤沒回來,所以也沒了個參照物,自然是不知道這洪頓也有自己欣賞的地方,這個認識完全是因為這個參照物所帶來的,所以一來二去,這人也就入了她的眼。
兩人身上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相似之處,於是,便有些惺惺相惜起來。
杜氏看到這一切自然是喜聞樂見的,還曾經拉著漣漪上山去求香,說是感謝菩薩保佑,大方的給了一兩銀子的香油錢。
叢濤依舊是一言不發,亦步亦趨的跟在兩人的身後。
洪頓偷偷的往身後看了看,低聲道:“這就是那個小子啊”
榭雅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什麼小子不小子的,我不認識他”
“你不認識?那你前天為啥讓我幫你甩了人家?你要是不說,那我可就不管這事了啊,反正又不管我的事情”
威脅,*裸的威脅,可是,榭雅還就是吃這一套的威脅。
“好了,就是那個討厭鬼,我先前和你說過的,就是那個不吭一聲就跑了的膽小鬼,不過,現在我見了他渾身就煩,咱們快些去那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