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同的事情不要混淆。對了,妖蠻的含湖貝或飲江貝怎麼樣?”宗午德連忙叉開話題。
孫乃勇拿出兩個含湖貝和一個破碎的飲江貝拋給方運,道:“其他的含湖貝因為血脈氣息消失自毀,就剩兩個好的含湖貝。至於這個碎的飲江貝,是蛇枯的。從破碎的貝里取東西很麻煩,不過這隻飲江貝里面可能有好東西,請人取出來的話應該值得。”
方運也不客氣,接好收起。
“唉,妖蠻也真夠小氣的,尤其是那些有聖族血脈的,他們的海貝都和血脈相連,活著的時候別人不能用,死後,這些海貝九成九會被秘法破碎。我們人族就好多了,誰都能用。”
“沒辦法,誰叫咱們人族的東西少。幸好這彗星長廊的力量從外面保護這些含湖貝,否則那兩個含湖貝恐怕會被我們戰詩詞的力量打碎。”
“方師,謝謝您了,不然我們今天大都會死在這裡。”
“蛇枯真不愧是蛇聖之子,那蟲巢太強了,他應該是消耗了自身的血脈力量。幸好我們提前停下,要是一頭扎進去,早就死的連骨頭渣都不剩。現在我都有點後怕,妖族太邪門。”
孔德論嘆息道:“這種蟲巢我見過一次,不過不是蛇族聖子的,而是稍差一點的聖族蛇妖,那頭蛇妖用自己的所有生命和血脈力量使出了蟲巢妖術。他也是妖將,但憑藉那座蟲巢,殺死三個進士和二十多舉人。據我推算,蛇族聖子的這座蟲巢還要勝過那座。”
“殺三個能用文寶的進士?”方運問。
“是的!”
眾人越發感到後怕,他們不僅是舉人,而且連文寶都不能用,要是面對更強的蟲巢,沒有任何生還的機會。
“方運,你其實一直在鑽研兵家的兵法吧?”孫乃勇突然問。
眾人好奇地看著方運。
“是有所涉獵。”方運道。
“你若沒有精修兵家兵法,這聖道之音縱然能傷到妖蠻,也絕不會有這麼大的威力,你在兵法上的造詣恐怕只比我稍差。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已經可以仿寫兵書。”
“不可能吧!你可是兵聖世家的天才,也不過在五年前才能仿寫兵書。兵書和普通的書不一樣,哪怕是‘仿寫兵書’,也是因為你會其中的兵法才能仿寫,而不是因為你照著寫就行,不徹底懂其中的兵法,那永遠不能叫兵書,只能算是普通書籍。這和醫書的道理一樣。”墨杉道。
“我倒覺得方運有可能仿寫兵書,畢竟像霍去病、鄧禹和陳慶之等都是年少成名,都在二十歲之前仿寫兵書。”
李繁銘一邊走一邊道:“你們別爭,問問方運不就知道了?方師,您能仿寫兵書嗎?”
方運想了想,道:“應該可以。”
“那就沒問題了。”墨杉點點頭,他之前不信方運能仿寫兵書,但方運一回答,他沒有絲毫的質疑。
“等你中了進士,來我們家走走。只要你能仿寫兵書,我想辦法讓你一觀孫祖的真跡和我們孫家獨有的東西。嘿嘿,要是你能徹底成為我兵家人,那最好不過。”孫乃勇嘿嘿笑道。
顏域空冷哼一聲,道:“我儒家才是正統,方運,等你成進士,我想辦法讓你進我家的亞聖堂,一觀顏祖真跡。”
孫乃勇無奈,除了儒家學問,孫子在其他方面勝過顏回,但怎奈活得不夠長,要是活到最後,直到孔聖聖隕,哪怕只分得很少的才氣,孫子也必然成亞聖。
“哼,我們家的先祖可沒有個好老師送那麼好的延壽神果。”孫乃勇抱怨道。
“其實,我覺得方運在工家方面也有天賦,機關椅早有,但化繁為簡成輪椅,足以見他可入工家墨家。”墨杉道。
於是,各家開始爭起來。
眾人一路爭一路走,越來越激烈,還有幾百丈就要進入最後一座廣場的時候,爭論達到了白熱化。
一直默不作聲的孔德論輕咳一聲,道:“你們都歇了吧,等方運成進士,我想辦法帶他去孔祖曾住過的聖居一觀。”
眾人頓時啞了,無論是哪一家全都沒了脾氣。
“德論,若我們能出聖墟,你想辦法讓我們去一趟魯桓公廟吧?”李繁銘笑道。
孔德論微微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李繁銘,又看了一眼方運,點頭道:“聖墟之後既然照例觀曲阜諸廟,既然魯桓公廟也在其中,自然可前去。”
除了顏域空等少數幾人無所謂,其餘人大都面露喜色,連方運都微笑起來。
“只是,到了最後一處廣場,我們還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