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有幸見識過張先生的賭術。”
“皇冠麼?”張先生的聲音有些低沉嘶啞,“找我什麼事?”
“張先生雖然躲在家鄉苦練賭術,但也不會對外界的訊息……,”見張先生眼中露出不耐煩之色,霍北連忙道,“賭島出了一位賭壇新人,吞了一家賭場,並對我們皇冠發出了公開挑戰!”
“你想讓我替你們出戰?”張先生一語中的。
霍北笑的很燦爛,“張先生是鬼影手的傳人,我們希望您能出手,幫我們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當然皇冠不會吝嗇……”
“我從不幫賭場幹活,我的師傅就是被你們賭場害的!”
霍北笑容不變,“請注意一點,張先生,貴師傅和我們賭場相交莫逆,害他的並非是我們賭場,而是其他賭場,不可混為一談。”
“都一樣,你走吧!”張先生伸手就要關門。
“慢!”霍北高聲道,“張先生還是在考慮一下吧,就算不為你自己,想想正在病床上的母親,難道你就真的忍心麼?”
張先生身體一僵,整個人都停在原地。他一生痴迷賭術,達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以前有師傅照顧,吃喝不愁,現在避世不出,家裡貧寒,三十多歲未娶不說,母親還病在床上……
“就當是還一個人情如何?貴師傅和我們賭場有很深的交情,”霍北誠懇的說道,“你母親會送最好的醫院,用最好的藥,你幫我們出手一次,無論結果如何,都不會追究。”
“一言為定?”張先生低聲道。
霍北眼中一喜,連忙點頭,“一言為定,我們可以馬上辦你母親安排醫院,現在就走。”
“我收拾一下!”張先生轉頭進房間。
……
賭局當天,陳楓僵硬的站在鏡子面前,橋本雅子正在給他打扮。
“皇冠竟然請了外人做支援,我以為會是那個霍北上場。”陳楓皺著眉頭說道,“那人什麼來頭?”
“霍北平時坐鎮賭場還行,真要碰上高手就會很心虛,那傢伙沒有師承,全都是自己摸索,成就有限,如果不是長袖善舞,皇冠哪裡會容下他。”橋本雅子幫他繫好領帶,道,
“至於他請來的高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十年前鬼影手宋遠的徒弟,姓張,叫張浩明。只是自從宋遠慘死之後,這個張浩明就消失不見,聽說回了老家,退出了賭壇。”
“退出賭壇?”陳楓輕輕一笑,“既然踏進來了,怎麼可能退的出去?他一沒挖目,二沒斷手,三沒丟命,這一生就是賭中人。”
“這話說的沒錯,”橋本雅子一笑,白嫩小手在整理他的衣裳,“宋遠當初是何等狂傲,可得罪了不少人,這次他的徒弟出山,或許會引來許多的老傢伙呢。”
“這些恩恩怨怨,我並不感興趣,”陳楓眯著眼睛看著雅子,“和我說說鬼影手,那個宋遠既然有這個稱號,就該有點真本事了?”
“不止一點點,”橋本雅子點點頭道,“鬼影手,字面意思就能知道他的手速有多快,偷牌神不知鬼不覺,如果他不說,牌局結束都不知道他偷牌了。就是當著數百人的面,他也照樣可以偷牌。”
“鬼影手……”陳楓若有所思,“以鬼自稱,想必不只是手速快,還有他鬼的一面了?”
“猜的沒錯,”橋本雅子道,“據說宋遠手速達到極致之後,會留下短暫的手影,非常駭人。”
“手影?是殘影麼?”陳楓問道。
“並不是,”橋本雅子道,“當年也有人這麼認為的,然而一些手速達人,也能快到留下殘影,可不能做到留影。”
“所謂的留影,”她一頓,道,“舉個簡單的例子,一副牌在他的手上,快速的洗完之後,放回桌面,撲克牌上方會出些一個手影,大約停頓兩秒左右,就像鬼手一樣,名號就是這麼來的。”
“留影麼?有點意思。”陳楓眼睛一眯,雙手輕輕劃過,鏡子裡出現一連串手影,然而慢慢的消失不見。
“不要大意,”橋本雅子認真的說道,“這個張浩明,曾經是宋遠最喜歡的弟子,得到了宋遠的全部真傳,如今十年過去,以他當年痴迷賭術的性子,恐怕實力有了進一步突破,鬼影手更強大。”
“放心吧,我從來都不會輕視對手,”陳楓淡淡的說道,“尊重對手,就是尊重自己,輕視對手,那只是腦殘會做的事情。”
橋本雅子一笑,雙手在他的西裝上劃下。
陳楓心裡一陣悸動,冷不防的抓住了她的一雙白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