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容和豁達,這種東西是完全沒有的。
我正在發愣,身邊有人走過來,跟我一樣戴著面具,“怎麼樣?在想什麼?”
看不到人的臉,聽到人的聲音,這樣我想到一個人,林桑殿下。我回過頭,仔細瞧了瞧,身邊的人,是桑林。
我說:“隨便看看。”
桑林說:“沒想到你還挺關注這事的。”
我笑笑,“誰知道呢,大概是好奇吧!”
江陵城的俘虜們開始安排誰先出場了,他們中的一個無奈地笑笑,聳肩,走到場中央,然後忽然想起什麼,衝其他的人打了一個手勢。
我幾乎不假思索地走幾步,從前面的人要了一個水囊,揚手往場中央扔過去。場中的俘虜聽到我擲物的聲音,轉頭,然後詫異地把水囊接在手裡,他的眼睛中透出一股銳利的光,神色說不出的複雜。他舔舔乾澀的嘴唇,好像在說,怎麼會有這種事。看著我,開始思考。
桑林眨眼,笑,眨眼,又笑,“沒想到你還能看明白他們的手勢。”
是啊,我,怎麼能。場上的俘虜把水含在嘴裡一邊吞嚥,一邊看我,桑林也很有興趣觀察我的臉色。我急忙解釋,“我是蒙的,也許他並不是要水囊。桑林說:“俘虜競技前都要吃飽喝好,那裡還有饅頭,你要不要也丟過去。”
我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桑林頓了頓又說:“主上來了。”
我慌亂地轉頭,在高而華麗的座椅上看見了流暄。
更新晚了。
忙不是藉口,太忙就是藉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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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要去灌水呦。
明天週末了,大家週末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