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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桑林說:“如果我猜測錯了,我會道歉,但是如果有人再做什麼不好的事,恐怕就不會再被原諒。金……你說是不是。”

我的拳頭忽然攥起來,我很緊張,不知道為什麼。

不知道桑林什麼時候走的,他臨走的時候點燃了桌子上的燈,本來我應該能感覺到燈光,可是我彷彿離燈越來越遠。

我依舊坐在一個黑暗的屋子裡,坐在凳子上,低著頭,只能聽到仿若從遙遠方向傳來的滴水聲。

我好像很疼過,我在痛苦中回憶,痛苦中等待,然後麻木,我希望能聽到一個聲音,一個溫柔的,撕裂那些痛苦和悲哀的聲音。

有人推開了門。我猛然抬起了頭,不是在做夢,他穿著白色的長袍,肩膀上有一條美麗的白色圍脖,他正暖暖地看著我。

就像一道光,帶著微風,把黑霧都吹散了去,又把我從遠處一隅里拉了回來。

天空雖然已經黑暗,但是一閃閃的明星是那麼的璀璨。

他的衣角上甚至還沾著月桂花的花瓣,明亮的眼睛像一泓泉水,優美的紅唇輕勾著,絕美的身姿高傲地站在那裡。

他眯起眼睛,衝我微笑,肩膀上的白貓也側過頭來,他說:“怎麼了?”

不是在做夢,我看見他了,並不是混身黑暗,一臉悲哀的他。而是那麼驕傲,那麼雍容的他。謝謝投推薦票,另外公佈一下我的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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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架空歷史專欄作者:行煙煙書號:177758PK號:28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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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留宿的證據 想要葷腥嗎?交月票吧!

我愣著看流暄,眼睛都不眨,房間裡想被撒了奇怪的香氣,就像太陽曬過的被子一樣,有形無形的,朦朦朧朧,讓人覺得熟悉,幸福。

流暄是很高興的樣子,他的臉是放鬆柔和的,他說:“在想什麼?怎麼還沒睡?”

我的手指動了動,看看外面的天空,是不早了,我居然坐在凳子上愣了那麼久。

流暄四處看了看,“誰來過了?”

我急忙說:“沒什麼人,是一個朋友。”挺起腰來,頓時覺得後背針扎一樣的疼,肩膀上像是抗過千斤墜。

“朋友?”流暄挑起了眉毛,然後微笑。

我看著流暄,比平時更專著,簡直就像兩個人劫後餘生,這樣面對很不容易。

他的長髮裡夾雜了火紅的月桂花瓣,我想提醒他把花瓣弄下來,可是又覺得這樣挺好看的。

他閒散的走過來,穿著柔軟的袍子,就像是睡前習慣到處走走放鬆一下似的,和他這樣的相處模式,讓人覺格外的親切。這種在生活中最隨意的一面,不能輕易見到的。平日裡他不會鬆開綰起的長髮,不會讓白貓蹲在他的肩膀上,就連衣服也不會穿的這麼柔軟,也不會在臉上原原本本出現真實的表情。

如果在其他地方,不是這樣的氣氛。即便是見到他,他也是那副淡淡的模樣,高高地坐在那裡,好像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從他的眼神中找不到你的存在。

我的心莫名其妙地抽了一下。

流暄說:“過兩天校場競技,你要去看嗎?”

他突然問到這個。我“啊”了一聲,臉紅了,迅速整理謊言。“不……不去了。”

流暄揚一下眉角,“你不好奇?”

嘎。。好奇,我當然好奇,如果我不是去做替補,怎麼也會擠著去看,我身上可沒有矜持。優雅這些玩意兒,我就是我自己。嘎,沒錯,我眨眨眼睛,我越來越像我自己了。

流暄走到桑林曾蹲過地地方,停了一下,然後忽然一笑。

我當時沒有理解他這笑是什麼意思,不久之後,看見桑林痛苦的樣子。我才恍然大悟,想笑的衝動太強烈,幾乎忍出內傷來。當然這是後話。

我想說地是。流暄做事,你是搞不清楚的。非要等事件發生以後。你要回憶哪一天,他笑了笑。或者有過什麼特別地表情,然後你忍不住愣著“哦”一聲,原來如此。

所以你越接近他,越覺得他是那種能無限吸取和承受的人。有可怕的血統,又無所限制,天然長成的男人。

我老這麼盯著流暄看也不是辦法,於是我提議,“我們乾點什麼吧!”不然沒有正當理由留住你,你要走了,你走了,我就會被黑暗蓋起來,黑暗下面是冷清,我會變成一隻不知道該乾點什麼的螞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