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在鳳來臉上身上掃來掃去。看著她酒後略帶桃紅的粉面,想起昨夜她跟戴福不知用什麼姿勢交合,臉上的表情不知有多勾人,我心裡就癢癢的,恨不得立刻將她按翻在床上大幹三百合,然而鳴蟬也在面前,什麼也做不了,我只好暗自嚥著唾沫。
************後晌,“出遠門歸來”的我自然免不了要過老宅去給爹孃請安,這麼些日子沒見,兩老自然非常牽掛我這根獨苗苗了,過去讓他們看一眼,也好讓他們放放心。
騎著踏雪駿一路疾馳到了老宅,門上人卻說老爺歇過午覺便出門了,只有太太在家。我正在門口猶豫要不要進去時,就聽見院裡有人喊我:“少爺,您回來了!”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孃的貼身丫鬟夏荷,這下沒辦法了,被她看到,不想進也要進了。我把馬的韁繩往門人手中一遞,吩咐他們仔細照料,便一撩長衫下襬,邁步進了大門。
穿過第二進院子時,我不自覺地豎起耳朵聚精會神運用地聽,卻意外地發覺到,在知了的叫聲、下人們的說話聲、打掃聲、劈柴聲交織而成的一片嘈雜之中,居然還混合了一絲婦人的呻吟聲,我一下就聽出來,那是隻有在春情勃發之時才會有的聲音,而且隨著我越來越走近後院,聲音就越來越清晰。
非常熟悉的聲音,不會錯,是娘。爹不在,她一個人在幹什麼?聽起來她屋內也沒有第二個人,莫非是在自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停住腳步。夏荷低著頭跟在我身後,一下收不住步子,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