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子裡裝著,赤身裸體的陳李氏和魯三毛。籠子周圍站著很多圍觀的村民,正吵吵嚷嚷七嘴八舌的罵著。“呸!不要臉!這麼大年紀了,還做出這種事兒,真是傷風敗俗啊!”“就――是,前幾天,還在家裡耀武揚威的打兒媳婦和孫女兒,當時大家都鬧不明白這是為了啥?感情,原來是嫌棄她們娘倆,礙著你的事兒啦?真是個老騷貨!” 侵豬籠(一)“真不要臉!理正哥,這兩人必須嚴懲,這要是傳出去,還不把我們岳家莊的人都丟光啊?”“是啊!他們這樣做,這以後外村的姑娘,還有誰願意嫁到我們岳家莊來啊?”“……”一群人,都圍著嶽秋平,此時說什麼的都有。這時,天上的太陽火辣辣的,在眾人頭頂上曬著,幾乎沒有一絲流動的空氣。嶽秋平頂著烈日,身上的衣裳已被汗水侵溼了,腳下的大石頭上此時能煮熟雞蛋。熱氣上下烘烤著,彷彿要把人身上的水分烤乾。看看眾人,也都被天上那炙熱的太陽,和腳下曬得燙腳的石板,烤得不住的用衣袖擦拭著,額頭上冒出來的顆顆汗珠。他抬頭眯縫著眼睛,看看頭頂那火辣辣的太陽。心裡嘀咕著:“這天,今年這是怎麼了?”想想往年的秋老虎再怎麼厲害,這也會時不時不吹些涼風啊!有時候還會漲幾次秋水,下個十天半個月的秋雨。可是,今年這稻子已經收割完半個多月了。連一滴雨也沒有下過,再這樣下去只怕是這冬小麥種下去,就得澆灌啊!這麼幹燥的土地,就是播種下去也長不出苗來。今年這秋天的太陽,老是從早曬到晚,一天裡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們岳家莊這一抹平的地方,樹木少!除了這小河兩邊長著些樹木。其他地方。都被村民們開墾出來種了糧食。這半個多月連日暴曬,高點的田埂上那些生命力最旺盛的蒿草,都已經枯黃了。誰要是這時去點把火,準能燒得只剩下土裡的根。地上人畜走走都能濺起塵土亂飛。再這樣熱下去,只怕是就連這一條岳家莊,村民們賴以生存的秀水河都會斷流了。嶽秋平想到這裡,他又看看那些只剩下谷樁子,中間裂開大腳趾頭大的縫隙的田地。心道:唉!天大由天吧!先把這兩個燙手的山芋解決了再說。於是,他用手搭成涼棚,往那岳家祠堂的小木屋看去。他不知道今天這事兒,是不是該像村民們說的,直接將陳李氏和魯三毛沉河?他在等,這個時候他要聽聽陳漫雲母女的意見。他可不想因為陳李氏的事情,把謝氏母女給得罪了。雖然,陳李氏對她們娘倆不好。可是,這謝氏母女倆對陳李氏還是滿好的。再怎麼說,小漫雲是陳大柱的親閨女。這陳李氏就是小漫雲的親奶奶,她們親人要是來求情的話,他還是會幫忙跟村民們說說,對陳李氏網開一面的。只要她以後不再犯,這事兒也就給她一些教訓,就算了!而此時,躲在石頭後面的陳漫雲,看著嶽秋平的目光。就已經猜到了他的想法。可是,她卻不動聲色的躲在石頭後面,根本就沒有要出去求情的意思。這時,嶽展鵬的老婆周氏,站在人群前面,大聲喊道:“理正!你就快下令吧!別磨嘰了!這麼大的太陽,讓我們都在這裡陪著曬太陽啊?你就不怕,這些個小媳婦兒,大姑娘!要是被這毒辣的秋老虎曬黑了,她們當家的回來問起。大傢伙說出原因來,他們來找你的麻煩?” 侵豬籠(二)“哈哈……”周氏這打趣的話說出來,引得村婦們亮開嗓門哈哈大笑起來。嶽秋平聽了濃眉皺了皺,轉身看了看被裝在竹籠子裡的兩個人。眉頭皺得在眉心上打了一個結。最後,還是經不起村民們的再三催促,大聲問道:“陳李氏,魯三毛!你們倆個都是岳家莊的外姓人。居然,還大白天在家裡做出那苟且之事,今日我們就要按照岳家莊的規矩,將你們侵豬籠。希望你們來生做個清清白白的人!好了,準備……”“哎……等一等,等一等!理正哥!理正哥!我……我還有話要說!”就在嶽秋平準備下令,把竹籠子拋向河心深水處時。那籠子裡的魯三毛,終於在嚇得魂飛魄散屎尿失禁後,頭腦清醒了在籠子裡大聲哀求道。嶽秋平轉身用那濃眉大眼,看了看籠子裡的魯三毛,不耐煩的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大白天的,你一個單身漢溜到人家寡婦家裡去。這事兒,究竟是陳李氏被你強了還是私通?這還有待查證呢!你嚷嚷什麼?”要說,這嶽秋平對魯三毛和魯二狗這兩兄弟,在岳家莊成日裡白天遊手好閒,夜裡還幹些偷雞摸狗的傢伙。壓根就不待見。如今,這魯三毛又做出了這等醜事兒,他就更不喜這個破貨了。只是,他是理正!他就算是要偏袒陳李氏,也不能做得過於明顯。這時,被裝在籠子裡的魯三毛一聽嶽秋平說這話。就在籠子裡急得帶著哭腔,邊抽吸邊連聲怪叫道:“啊――不是的!理正哥,理正哥!您聽我說啊――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啊――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