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不停地把鼻子和頭朝上,他又流鼻血了,好像自從去年的那場晚會過後他就經常流鼻血了。
當我們在離下課還有二十分鐘的時候就把生物卷子做完了的時候,姚胖子站起來說“一班的同學們你們得加油了,二班做這套卷子只用了24分鐘額,是不是胡維翰和王城出事了你們有點擔心他們?”下面一陣大笑。當然他們笑的時候也不聽轉過頭來看著我,好像我不開一個記者招待會,就不能解答他們臉上那些比斯德哥爾摩定理還難得表情一樣。
等他們笑了以後,姚胖子就開始講卷子了,講我們剛做的那一套卷子,因為我們是重點班,所以他講卷子的速度也對得起重點班這三個字。在離下課還有兩三分鐘的時候他又發了一套卷子下來,我看著那些卷子實在是不想做了。就把卷子放在了書裡兩手空空的看著那本又薄又輕的生物書。上姚胖子的課,我們的課間十分鐘基本上都不會被佔用,他們特別喜歡姚胖子的幽默課堂,所以我們班上的生物成績據說在全市都能排前三名。下課鈴一響你就可以看見姚胖子挺著他的肚子拿著一本薄書或者一沓卷子離開教室。
就在下課鈴一響的那一刻,桃子一下衝到了我的桌位面前,這時姚胖子還沒有走。他看了看桃子說“陶桃下次,下課我沒有離開座位你就不要到處亂跑!”
“那我回去坐好,你走吧!”桃子說完轉身就走。
“哎不用,你站著,我走了!”他說完就走了,教室裡面的人都在笑而且笑得很開心。那種笑聲是在胡維翰死了之後,和我解釋清楚了人不是我殺的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