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之後,北一輝立即表示大家必須要離開rì本,因為隨後zhèng fǔ會派jǐng察抓拿他們,他們會成為整個rì本的敵人“奴xìng”
北一輝非常肯定的說出兩個字來,而同樣也曾產生過“自首”念頭的大川周明卻似乎聽出了什麼“看我知道你正在想什麼:為什麼大家會去自首,是因為對天皇的奴xìng對嗎?”
大川周明很怕北一輝主動提及此事
“不,我不是在想這些,我在想是什麼事情,讓人們主動去自首?”
北一輝站住了,直率地問大川周明實際上這也是從半個月前,直到現在,在即將到達俄羅斯的路上,這就是一直纏繞在他腦子裡的問題,談到這個實質問題,大川周明立刻顯出了不安與煩躁他似乎不明白,為什麼簡單的一句天皇震怒,就讓他想到去自首,困惑與無奈湧上眼角北一輝看著曾經去自首的大川周明說道“對天皇的忠誠是無可厚非的可是對天皇的忠誠,卻不意味著我們就要對現在的zhèng fǔ順從,現在我們的zhèng fǔ是什麼樣子呢?貪官汙吏橫行,財閥控制著國家經濟,這些權貴們為了自己的個人利益他們甚至不惜賣國求榮”北一輝說得很急切,在說話時,他的臉上盡是悲愴之sè,這時他指著大海說道:“為了建立國家的工業zhèng fǔ對民眾客已重稅,數以萬計的家庭只能靠賣女兒去交稅可他們的女兒卻只能賣幾塊錢”
北一輝繼續述說著,好像要把他一肚子的為民眾生出的委屈不平都倒出來才痛快:“可是那些工廠最後都到那裡去都被zhèng fǔ的貪官們賣給了財閥,而貪官們得到了什麼?他們得到了難以想象的金錢可是我們的同胞呢?他們卻在全世界最沉重的稅收中人拼命掙扎,想大聲喊叫,但沒人聽,沒人理”
終於一口氣說出了自己想說的一切之後,北一輝望著大海,臉上盡被使命感籠罩著“一些人告訴我,rì本人的命運就是順從,一些人告訴我,rì本人生來如此,一些人告訴我,這些苦痛是國家發展的必須,可是為什麼權貴們可以橫行霸道,為什麼他們可以在民眾疾苦的時候,積蓄財富呢?”
北一輝一句道破了最關鍵的問題“什麼?”大川周明一時沒明白北一輝在問什麼“你沒看到嗎?”
北一輝追問道**泡!書*
“事實上但凡稍有良知的人都可以看到rì本的不正常,只不過,沒有人願意說,沒有人願意真正面對罷了”“你”
大川周明顯然被觸到了疼處,和北一輝不同,北一輝傾向於透過一場革命對rì本進行一場改造,而他卻傾向於對華強硬、廢除安保條約,他的目標若許簡單一些“很簡單的問題,這不難回答,你真正為rì本的同胞們考慮過嗎?”
北一輝執意要問,這時他才意識到,眼前這位同志和其它人一樣,正如迷途羔羊,需要有人來點撥和幫助而首先是要自己先撥開雲霧,看個透徹“我”
大川周明不知該如何表達“大川,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北一輝窮追不捨,態度強硬起來“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大川周明做出一副很苦惱的樣子
“其實不難回答?”
北一輝笑了起來“我說過,事實上但凡稍有良知的人都可以看到rì本的不正常,只不過,沒有人願意說,沒有人願意真正面對罷了”
大川周明說完,真的轉身走了可才邁步,又像想起了什麼“可是,我卻不會去責怪他們?”
北一輝寬容地笑著說道“作為一名革命者,我的任務和使命就是為喚醒每一個同胞,我相信在革命的道路上,最終每一個人都會走到真理的這一邊,而民眾的福祉和rì本的未來,就是世間唯一的真理”
面對北一輝的說詞,大川周明一時間無話可答,正在進退為難之際,大川周明一眼瞟見了船上的那些俄國乘客,終於有了一個合適的轉移話題的理由“我們為什麼要去俄羅斯呢?那裡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你嗎?”
大川周明藉著這一話題終於把那個讓他感覺極為尷尬的話題叉開了,而這時幾名軍官出現在他的眼前,那軍官赫然是rì本軍官,他們顯然是應該去俄羅斯的遠征軍軍官“難道你想到去俄羅斯運動遠征軍?”
猛然反應過來的大川周明為自己的這個發現大為驚訝沒想到這個北一輝竟然會想到去俄羅斯,去俄羅斯遊說那些軍隊“真的如此嗎?實在是太好了”
大川周明早已忘了剛才自己的尷尬,他意識到,如果北一輝如果是去俄羅斯遊說軍隊的話而且又獲得了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