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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同樣亦可免得許多不必要的外交麻煩”

“這個還不及”

擺下手,陳默然倒是先回絕了他的這個提議,現在相比於皇帝,陳默然反倒更迷戀這個獨攬大權的執政之位,這執政可是獨攬全國大權啊。

“咱們上一次靠著各個擊破,以日本打破的外交僵局,這一次也是同樣”

與近日舉行的會談一聯絡,瞬間梁敦彥便明白了執政的意思。

“執政,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還是各個擊破,不過這一次和上一次卻不一樣,可以說這次,最不願意看到咱們關稅自主的就是這個口喊著兄弟之邦的日本,可崧生,要想開啟局面,還真得要在他們身上做文章”

咧嘴一笑,陳默然的眼中閃著些算計他人的神采,這會他有足夠的自信讓日本人上自己的套為已所用,而且現在日本人已在把自己送到了這個套裡,只等自己上索了。

第246章 殘酷與仁慈(今天繼續加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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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很大的書房,不過連一本書也看不見,卻到處堆放著檔案,一個木製的沙盤上插滿了小旗。(手打小說)再就是四面牆上掛著的軍用地圖,房間內一張帆布行軍床伸展在牆邊,雖說房間所有的窗戶都開著,可依然熱得讓人發燥。

一張文案坐著一名軍官,衣領上黑底的銀邊的領標上赫然是兩葉松柏,這是一名上校,上校的那張黑的發亮的方盤臉,依然亮著光一對眼窩微微下陷,眼窩下的烏青顯出這張極少表情的面孔背後的疲憊。

這就是在甘肅有著“活閻羅”或者“活菩薩”兩種截然不同稱謂的騎一師師長於柱城,這會看並沒看部隊的報告,甚至於連戰地越級晉升營連軍官的事都暫時壓下了,這會他看著報紙,兩道掃帚眉重重的壓下,漆黑的又眼中,偶爾眼波滾移閃爍一下,卻是一閃即逝。

這是一次來自南京參謀部斥責,口氣比上一次更加嚴厲,看著口氣極為嚴厲的電報,於柱城相信,如果這會那位蔣參謀長在自己的面前,恐怕已經破口大罵了。

過去的幾個星期裡,於柱城的日子不好過,領章上的三葉松柏變成的兩葉,這意味著他從少將被降職為上校,甚至於連騎一師師長也被免去,暫時代理騎一師,算是“戴罪立功”的意思。

“哎”

無奈長嘆口氣,於柱城苦笑了一下,那兩道掃帚眉擠成了一團兒,從在子午嶺殲滅河州馬隊主力之後,他的日子就沒好過過。

在他嘆氣時,一名軍官走了進來,他行過軍禮後,朝前走了一步。

“長官,我的騎二營被勒停了”

趙鵬達那張似腰子般紫黑色的長臉上帶著難抑怒容,他一個騎兵團就那麼三個騎兵營,可現在已經有兩個營被勒停接受調查。

“上次開會,我告訴過你,必須要嚴加約管下屬,現在南京盯著咱們,你已經撞了兩次槍口,再撞一次,即便是你有顯赫軍功,怕也得除役”

這會於柱城那兩道掃帚已經展開了,在下屬面前,他不能表現出自己的內心的情緒,軍官是部隊的靈魂,軍官的情緒會直接影響到部隊的情緒。

坐在馬凳上,趙鵬達垂手嘆了一句。

“長官,你以為我不想嗎?幾個重傷兵抱在一塊用手榴彈把自己結果了我又有什麼辦法?”

將腰間的馬刀取下拄著在手間,趙鵬達滿臉盡是無奈。

“你說我是報戰死,還是報自殺?報了自殺,他們可什麼都沒有了,報戰死,還有三百塊錢的撫卹咱得對得起兄弟。都是苦哈哈出身的,咱得對得起他們”

這會房中的兩人眉宇皆是無奈之色,可無奈又有什麼辦法,南京那邊有明令。

“過去咱們在東北,和老毛子打仗,開始時,咱們從來沒丟過重傷員,花再大的代價也要救他們,可最後呢?那些好不容易救回的兄弟,自己跳了河,上了吊,少條胳膊,咱們能想辦法安置了,可少條腿,那就廢人,這世人,就是親兄弟都不待見家裡多個廢人,沒了腿,就沒有了命,生不如死”

趙鵬達說著,於柱城卻是鎖著眉吸著煙。

“把他們丟在戰場上,讓他們自生自滅,或者留給老毛子,最後還不是死嗎?這樣死了,咱們的報告上怎麼寫?失蹤就是失蹤啥都落不著。要是報戰死,那會咱們在東北時只有二百元的撫卹,外加兩百元的保險,入了關撫卹又加了一百。”

吸著煙,於柱城什麼都沒說。他知道趙鵬達說的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