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剛剛授予的,在某種程度上多少讓那些因近衛軍陸軍未綴皇家一詞而耿耿於懷的官兵們稍舒服了一些,這多少意味著也許這場戰爭結束之後,近衛陸軍便可成為“陛下的軍隊”。
“大家坐吧。”
在昏黃的馬燈的蠟燭光亮中,藍天蔚站在言臺上,直接用先用國語,隨即又用英語、德語、法語重複了一遍,實際他是在告訴這些人,可以直接用本國的語言問,而他同樣也可以用這些語言回答。
作為一名軍官,必須要掌握至少一門外語,這是黃埔軍校的一個硬xìng要求,可最終他們掌握的外語卻讓始作甬者的陳默然大為驚訝,很多軍官在一年後,都能掌握至少兩門外語,不過往往都是德語或者日語。
之所以如此,一方面是因為這些軍官們都希望能得到派往德國留學的機會,所以才會認真學習德語,另一方面,日語又是軍隊中會的人最多的語種,不過也有極少數的一群人有著他人難及的語言天份,就像藍天蔚,兩年中,除去留學時學會的日語外,學習德語時,又自學了英語、法語,而現在更是學習了俄語。
“想來大家已經清楚了,我軍現在於平壤已經取得一定優勢,兒玉源太郎被困於平壤,未得一步,”
在作著簡單的開場白的時候,藍天蔚的臉上帶著笑容,偶爾的甚至會流1ù出一絲得意之sè,至少直到現在,他都是這場戰爭的贏家,兌現了當初入朝時對主任和陛下的承諾。
和任何一場新聞佈會一樣,在簡單的介紹了目前的戰局後,記者提問開始了,無論是軍隊或其它政府部門的記者招待會都是在探索中進行的,但有一個原則就是絕不去浪費時間。
在提問開始後,一位來自美國的記者先提問道。
“將軍閣下,貴國入韓作戰的前途如何?會不會將日軍徹底趕出朝鮮?另外是否會同俄羅斯軍隊配合作戰?”
看了一眼那位美國記者,藍天蔚微微一笑。
“先,我們必須要注意一點,這場戰爭就其本質上,是日本強加給中國的戰爭,這場戰爭,日本是準備充足,而中國則是準備不足,甚至於在朝鮮半島的軍事行動,我們也是蒼促而行”同絕大多數中國官員一樣,在任何公開場合,他們絕不會提韓國,而是用朝鮮代替韓國,這某種程度上也說明了他們的心態,對中國人而言,韓國的獨立不過只是名義上的罷了,現在,將來他都仍有可能再次成為中國的藩屬。
“我最近留意到一位德國記者的評論”
說話時,他把視線投給了記者中的一名外國記者;是德國記者魯爾卡特,相比於其它記者往往中“中**隊在最合適的時候,以最強在的火力,在最脆弱的地方,進攻了已經虛弱不堪的敵人”不同,他給了近衛軍非常的多的正面評價,而接直接用“中國陸軍已經不遜於任何歐洲陸軍,而且其運用大量新型武器應為歐洲所學習,而支撐起中國陸軍脊樑的並不僅僅只是武器,而是勇敢的中國士兵”,也正是這種高度說價,才使藍天蔚在內的很多軍官對其充滿了好感。
“他在評論中說的非常中肯“中國人勇敢”,正是中**人的勇敢,克服了一切看似不可克服的困難,後勤上、物資上、甚至於士兵的訓練上,倉促作戰的我們,靠的是什麼進行這場戰爭,那就是軍人的職責與勇氣了,但軍人的勇氣卻不是指揮官拿來揮霍的,所以我們在朝鮮的任何軍事行動的最終目的,都將依據即定戰略進行。”
藍天蔚一語雙關的回答只讓的記者們一陣sa動,他們隱約從這句話中聽出了他話裡話外透出的意思。
而這時原本被藍天蔚注意著的魯爾卡特站起身來提問道。
“我們注意到,不久前,在中日衝突爆之後,中日兩國即在南京展開會談,有訊息說,朝鮮軍團在朝鮮的的軍事行動,實際上是為貴國收復臺灣作準備,也就是在日本風傳的“韓臺交換論”,不知道司令官閣下對此怎麼看?”
作為一名資深記者,以德軍少校軍官退役的他這會已經聽出了藍天蔚話中透1ù出的意思,中國根本沒有佔領全朝鮮的想法,甚至於他們也許已經開始制定了相關的撤軍計劃,誰知道呢?這場戰爭從一開始爆就充斥著詭異的氣息,現在突然結束,也不出人意料。
戰爭不過只是政治的另一種表現形式罷了。
“嗯,我想對於一名軍人來說,我唯一的職責就是服從命令,僅此而已”
並未來直接回答問題的藍天蔚接著又笑了笑。
“不過,就我個人來說,我比任何人都渴望臺灣的收復,畢竟臺灣